那個人十三歲就進了切糕系,應該十八歲不到就畢業了。之後行蹤一直很不定,偶爾也會報名參加一些切糕類的競技比賽啥的,每一次出現都勢必引起大轟動,而且比賽結局也只會是單方面的絕對優勢壓倒。想起最近幾年流傳出來的神乎其神的“民間傳說”,高傅帥抖了抖眉毛。世界上竟然會有這種屬性的傢伙……上帝造他的時候,肯定是把心從太平洋一直偏到大西洋去。
高傅帥扁嘴,聽剛才他們兩個人的對話,高糕的這個表哥似乎和做糕機關係頗為不錯的樣子,來頭真是不小啊。
高傅帥發呆的時候,大白終於能堂堂正正地在客廳裡溜達了。他走過來,第一件事就是拿起顏嘉放在桌上的包袱毫不猶豫地開始拆。
喂!拆室友的私人物品是不對的啊親!太不見外是會被人討厭的啊喂!
顏嘉送過來的東西只不過是密封死的小盒子,也沒有上密碼鎖之類的高檔貨,大白的手指一看就是很有爆發力的型別,三下五除二孱弱無力地盒子外殼門就統統掉在了地上。被拖得赤|裸|裸的小東西在燈光下瑟瑟發抖(?)。
高傅帥忽然察覺到身邊一股低氣壓,後背上的汗毛全部有節奏地跳動了一下,他身體一震,發現大白不知啥時候在他旁邊站著了,手裡還捧著剛才的客人送給高糕的東西。
怎、怎麼回事?
高傅帥又抖了一下,這陰沉沉的感覺好像不是什麼錯覺啊。他歪了歪腦袋,試圖從大白的臉上找到答案,但是他不得不失望了——這傢伙不管是記憶還是表情都統統沒有啊!高傅帥偷瞄了眼地上散落著的殘破的包裝,心裡默默想等下高糕回來要如何解釋。
走廊上不時傳來鏗鏘有力地碰壁聲和令人熟悉到倍感無力的“哎喲”聲,明顯是某人在爬樓梯的標誌性配樂。高傅帥扶額,這種做了壞事不敢出去扶高糕的心情是怎麼回事。
咳,說起來這傢伙撞牆撞得很有經驗了,應該不至於出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