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嵐舞也是這麼想的,嘿嘿嘿。”莫卿不是可怕的妖怪啊,那太好了,嵐舞傻笑著。
卿兒竟然這般說他,怎麼就和他不一樣了,一樣有怎麼了,真是的,莫殷心中小小不甘。可現在人多口雜的,得維持國師之威嚴,只能這麼端著,也不好發作。可是莫殷不禁被這個叫做嵐舞的青年的一顰一笑吸引著,不斷的打量著他。
忽而莫殷笑了。
“怎麼了二叔?想到什麼好玩的了麼?”從方才始二叔就擎著玩味的笑容望著他這邊兒,莫卿不禁好奇。
“嗯?沒什麼。”神遊被卿兒打斷,莫殷裝作什麼事兒也沒有。
實際上呢?他卻是看出了點兒端倪。還在卿兒很小的時候大哥就說過卿兒這小東西招人,如今看來果真不假。只才認識了短短一天而已,卿兒面前的這個青年瞧卿兒的眼神就透著股驚豔、透著股迷戀了。
莫殷心中默默祈禱,這勾人的小妖精,別出來這麼一趟被別人拐跑了才是。他可不想見到自家大哥傷心落淚的樣子。得想個招,早早的把卿兒哄回去才是。
“天色不早了,回了吧。”莫殷催促道。
“嵐舞兄、染兄、小九弟弟,時辰不早了,今日我先回了,我們改日在約吧。”莫卿轉身同三人道別。
“好,改日再約。”嵐舞爽快應道。
就這般,莫卿拜別了今日剛剛認識的新朋友,跟隨著莫殷回到了國師府。讓莫殷無語的是,這該是成熟穩重的卿兒,一路上盡是在將關於盛德齋這三位高徒的事情。從坊間對他們的傳聞再到如何與卿兒不打不相識,翻來覆去絮絮叨叨的竟是說了一路。聽的莫殷的耳朵都要長繭子了。1d6X4。
而莫卿不知道的是,今夜過後市井之中對他的傳聞又會變得更加神乎其神,什麼莫殷的侄子卻不是妖怪啊,天賦異稟啊,和妖怪住一起啊等等等等數不勝數。至於這其中能有多少流入莫卿的耳中,便就不得而知了。
一回到國師府莫卿就看見焦急等待的蒼冽,正著急的在前廳打著轉等待著他的歸來。二爺說自己去尋殿下,蒼冽別隻能在這裡焦急的乾等。二爺不說,但是心裡定是生氣了,生氣他不顧少主自己趕回來報信。早知道會這樣,路邊攔個孩子給些銀兩幫著回來報信也是可以的,怎麼就非要撂下少主自己呢。
這下他可是嚐到了見不到少主一個人獨自等待的著急心情。日後定是不會再這麼做了,真是欠妥。
“蒼叔,我回來了,你吃了麼?”莫卿熱情的同才半天不見的蒼冽打著招呼。
“還吃飯呢?你問問他可有那心情吃飯?”一旁是莫殷涼涼的話語。
“屬下知錯了。”突如其來的,蒼冽卻是單膝半跪於莫卿和莫殷的面前。
“誒?好端端的你這是作甚?蒼叔快起來。怎麼了?”蒼冽的舉動卻是將個莫卿嚇了一跳。
“屬下失職,讓殿下受驚了。”蒼冽如死忠的侍衛一般,就是長跪不起,很是執拗。
“行了行了,下次記著就是了,卿兒也餓了,傳膳吧。”他主僕二人你來我往,莫殷卻是看膩了,趕緊打斷這倆人,吩咐下人傳膳上來,其實還不是他自己餓了。
一瞧蒼冽時不時的愧疚的往莫殷身上瞟去,精明如莫卿怎會不知道他今晚突然認錯是為了什麼,但事情的確不是蒼冽的錯:“蒼叔,今天這事兒不怪你,你甭理他。誒?你是怎麼知道今天茶社裡發生什麼事兒了的?”莫卿終是反應過來。
“二爺差人回來傳話了,但是不讓屬下去,真是急死屬下了。”想起方才那著急的心情,蒼冽依舊心有餘悸。
莫卿不禁啞然,這二叔整人治人的法子真是絕狠,日後一定不能得罪二叔,不然非被他整死不可。
“明日卿兒可有什麼打算?”用完晚膳,莫殷同卿兒都耗在書房裡,一個凝神作畫一個專心研究手中的醫書。冷不防的莫殷卻是好奇起莫卿次日的行程起來。
“晌午去城西王員外家給他那久病不起的女兒診病,還得去安王府賜了入府藥師的差事。”卿兒邊說邊合上手中的醫書,露出孩子般貪玩的神情:“過午就去看望嵐舞兄他們!”
嵐舞嵐舞又是嵐舞,莫殷心想卿兒這是入了嵐舞的魔不成,左一個嵐舞又一個嵐舞叫的這樣熟絡。幸虧他不是莫淵,不然這飛醋還不吃到天上去。
“既然這樣,二叔給你準備點兒東西備著,登門拜訪怎能兩手空空。切磋醫術完了,就早些回來。如今帝都也不必往年,越發的不安寧起來,不要在外頭久留。”莫殷頭也不抬只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