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思議的住了腳,那嘴裡足夠塞下一個雞蛋,真心沒有想到張鬱佳這一向無神論主義者竟然也有今天這模樣。
而這時,邊上一夥同時無聊喝茶的小青年卻是關注了他們這三人拉拉扯扯,坐在最邊上的一小光頭頗有想象力的對著一夥人神道:“像這種三角戀我見的多了,大部分都是那女人發賤,我猜就是那個小白臉那方面不行,不然的話那個女人是不會跟那個桃花男的。”
而另一個叫‘黑子’的小男生卻道:“那你上回女朋友跟了別人,難不成你是晚上不給力。”
“操|你|媽!老子可是一夜七次郎。”小光頭急了,惹得一夥人哄著大笑,後就繼續討論那一夜七次是怎麼個七次法了。
好在這個茶館裡面的音樂響,估計那老闆又是一個寂寞風騷的人,一首神曲盯著唱,而且有些小青年喝著喝著還跟著唱,大吵大鬧也沒有人在意,就不需要找一個偏僻的地方獨聊。
於是楊允澤直接就是一臉‘我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然後立馬拉著他坐下道:“你早說我就在家帶東西來了,你不知道,我已經抓過好幾回鬼了,最近的一回是在市政大樓旁邊的一個寫字樓的電梯裡,那東西老是把坐電梯的人弄的不死不活的,後來啊,我就接到那個物主的邀請,然後簡單的做了一個法……”
“大師大師,那些我們以後慢慢說,你要多少錢都沒有關係,我就希望您儘快能幫我把那東西弄出去。”張鬱佳已經等不及了,巴不得楊允澤現在就跟他回去才好。
楊允澤又盯著他看了看,越看額頭皺的越緊,最後卻道:“今晚不行,我東西都放在我西郊的別墅裡了,要不明天吧,不過你得把那鬼的具體細節方面的事情給我描述一下,這樣我也好判斷一下需要帶一些什麼。”他可不會說自己是還需要回去請教上頭,想他總是以為自己可以單飛了,迫不及待想抓個像樣的鬼回去給那老不死的瞧瞧,也好讓他早點單幹,但是看了張鬱佳這精神狀態,居然能在這麼強的陰氣下活的好好的,絕對也不是一個簡單的鬼。
張鬱佳可
不管他怎麼想,只是覺著上天垂愛,大師能答應就不錯了,於是這就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給詳細的說了一遍,當然,他將看黃片說成了看NBA,擼|管說成了打瞌睡,至於被那鬼上的事情壓根就沒有提,光是將他如何掙脫,然後和鬼三百回合的大戰了。
但儘管口水裡有很多的吐沫,楊允澤大師還是能在吐沫裡找到真相,張鬱佳見他閉著眼睛深戚著眉頭,一邊嘴裡唸唸有詞一邊掐著手指,相當有神棍的樣子,半晌卻見他滿頭大汗,睜眼便微嘆著搖頭道:“好厲害,你身上這股子厲氣讓我心神錯亂,從來沒有遇到這麼強大的鬼”。
“那怎麼辦?”張鬱佳慌了,他想不明白怎麼被自己攤上了。
楊允澤抹著頭上的汗,一邊拍著他的肩膀安慰道:“沒事,有我在,世界上沒有收不了的鬼。”他說著又從口袋裡掏出兩章畫著奇怪符號的黃紙,然後一邊踉蹌著起身,一邊道:“這是兩章鬼甲符,只要貼在前庭上,然後那鬼就可暫時性的不動你了。”
張鬱佳接過那兩章巴掌大的黃紙,看著上面錯綜複雜的符號,心下一緊,立馬小心的摺好放進了口袋,然後就和楊允澤連連道了謝。
楊允澤似乎真的元氣大傷,還是由楊雲扶著他出去的。
楊雲是無奈,怎麼就遇上這麼兩個活寶,心下就盤算著以後還是別讓哥哥和張鬱佳見面,畢竟人家好好的一男生,就這麼被他給同化了,以後還怎麼過日子。
而這時,那邊上幾個還在侃大山的小青年見了張鬱佳拿著黃紙離開,那小光頭又神道:“哎,這年頭還是富二代好,隨便送了一張支票就打發人了,你們看看那小白臉笑的,要多得瑟有多得瑟。”
作者有話要說:求收藏求收藏
☆、藍瞳
儘管有了大師的兩張護身符,但張鬱佳依舊有些擔心,畢竟大師只說這是管暫時的,他不知道這個暫時是暫多長的時間,於是儘量晚一些,興許就不回去,在別的地方待上一個夜也是可行的,想有句俗語叫‘人死魂不離三寸遠’,想必那個男鬼就就是在他房子那一帶死的,而他只要跑的遠遠地,他也就找不過來了,雖然他相當的不適應在外面過夜,但是那個大師說他明天就來,那麼一晚上終歸是可以將就的。
抱著這樣的想法,張鬱佳就在茶館的不遠處找了一個家庭小旅館住下了,不是他不想住賓館,只是隨身帶的錢本來就不多,他又不敢回去拿,剛剛還請楊雲喝了茶,剩下的也只能住旅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