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是炫耀她的名牌首飾手錶的,我最多一回看她連續十一天帶過不同的LV包,你想想,就她那一個月幾千塊,三年不夠買一個包的,她老公也就是一個水電工,她那些東西不是情人送的就是不乾淨的錢買的,一個屍體的眼角膜能讓四個瞎子恢復光明,一個眼睛的錢就夠活半輩子的,要是我能查出是她偷賣器官的,保不準我走的那天她要跟著我一塊走。”
“別意氣用事了,人與人都是這麼一回事,過幾天自然就好了。”
“哎呀,我又不拉著你摻和,反正沒事做,開玩笑也行啊。”楊雲見張鬱佳放不了口,她倒是轉了話題道:“你在電話裡有事情和我說,你想說什麼事情來著?!”
楊雲有了這麼一出,張鬱佳又不想說了,畢竟她要是信真起來,晚上不睡覺到他家捉鬼,到最後倒是被那鬼給害了,他可是要一輩子過意不去了,不如改天有空去找一個懂行的,然後弄了這個鬼就成,大不了花點錢。
於是想了半天,他終是說:“我就是想問你這事的。”
楊雲聽罷笑了笑,這時手機響起了,聽她恩啊了半天,最終拉下臉道:“我哥說來接我,我要回去了,明天我也請了假,去我姨家玩,後天我去上班,我們到時候慢慢說。”
“不是吧,你這麼大了你哥還不放心?”張鬱佳一看時間這才不過半個小時呢。
楊雲卻噗嗤一聲笑道:“我哥最近老是神神叨叨的,說他撞鬼了,我媽都懷疑他沾了什麼東西,好好的班不上,去學什麼神棍,一到晚上就疑神疑鬼的,我估計他是被上回那個女人氣傷心了,失戀的人就是這樣。”
張鬱佳一聽這話,忽然覺著找到對口的人,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於是立馬問
道:“那你哥現在還撞見鬼嗎?”
“你聽他瞎扯,一大男人,陽氣又不低,能撞見什麼鬼啊,還不就是心裡有鬼,他是什麼情況我告訴你,是他自己先在外面勾三搭四的,然後他前女友叫趙文麗,還被趙文麗撞見了,後來問他他還死不承認,他都不知道那趙文麗哥哥就是一大混子,人家找了幾個人跟他一打,他在醫院躺了好幾天呢,趙文麗從此失蹤,連道歉解釋的機會都沒有給他,我覺著這樣的女人真是帥氣的一逼啊。”
張鬱佳聽楊雲這口氣,明顯的就是不相信這些東西,想他本來也不相信的,可如今攤到自己頭上,真是不相信都不行,於是他也只能儘量旁敲側擊,“那他學神棍有替別人做過場子嗎?”
“什麼場子啊,他也就是瞎折騰,不過我媽說了,這玩意也就是像信宗教的一樣,精神支柱,不過還真是有那麼一點,倒是沒再怎麼聽他提起見鬼過。”
張鬱佳一聽這話心中竊喜,這就儘量想拖著楊雲,然後就道:“你哥來的時候,讓他下來喝兩口茶,我們也認識認識,你也就順著你哥一點,他也是好心,找不到關心你的理由,再說男人都是有自尊心的,他就是被那女人傷的。”
楊雲贊同的點點頭。
一會子果真就見一穿著一身黑色休閒裝的男人進了來,要說楊雲的哥哥遠看倒也是一臉的正氣,可近了就光是被他那一雙桃花眼給搶了風頭,硬是將他這一身行頭給遮蓋了,無盡的嫵媚風流,要說一個男人能長著一雙這麼勾人的丹鳳眼的還真是少見,怪不得人家有勾三搭四的資本。
這男人朝著這處走的時候,張鬱佳本想在他坐下來的時候簡單的自我介紹一下,然後找個藉口套套他的口風,可是隻當這男人目光抵制張鬱佳的時候便連呼帶喊的往後退了一大步,然後竟是滿臉的驚恐之意,那一雙桃花眼頓時瞪得比珠子還圓,接著好不誇張的指著張鬱佳的臉顫道:“大哥,鬼附身都沒有你這麼大的陰氣啊,瞧你這中庭滾圓顴額突顯,你到底招了什麼了?!”
張鬱佳被他這麼一說整個心臟都掉到肚子裡了,看來他果真是行家,於是這就纏著音問道:“我,我陰氣很重嗎?”
“佳哥,你別聽他的。”楊雲連忙衝著那表情誇張的男人道:“楊允澤,這是我的同事,你別嚇唬人家。”
“我怎麼能是嚇唬他啊!”楊允澤相當正經的朝著張鬱佳道:“你瞧你的印堂,已經不是黑的了,都發暗
紅色了,難不成你就什麼也沒有遇見?”
“楊允澤,你別太過分啊,我跟你回去就是了。”楊雲怒了,這就起身拉著楊允澤要往外走。
卻被張鬱佳一把抓住他道:“大師別走!我和你一樣遇見鬼了,就在昨天晚上,我拼不過他,我差點死在他的手裡。”
“啊?”楊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