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指著對方手裡的小布帛:“這個,我要。”
……林某人黑線。
萊曼斯極其委屈地:“都不能碰小秋,可我想小秋想得緊,這上面正好有小秋那個地方的味道,只可惜洗了後淡得都快聞不出了……”說到末尾還一臉的遺憾。
林葉秋一張臉又是紅又是黑,想了半天沒想出什麼斥責的話來,最終扔下一句:“色狼!”就頭也不回地跑了。
等跑遠了才豁然發現這一句“色狼”,竟帶著說不清的嗔味,倒似女孩子斥責情人的那股子嗔怒,不由又是黑線。
真是說得還不如不說!
作者有話要說:注:①“來如春夢幾時多,去似朝雲無覓處。”出自白居易的《花非花,霧非霧》,全詩如下:花非花,霧非霧;夜半來,天明去。來如春夢幾時多?去似朝雲無覓處。
這詩用禪意來分析就是:眼中的花,並非實實在在的花;霧,也並非實實在在的霧。只是“本心”外射的花與霧的“幻化”而已。這些東西,“夜半來,天明去”,瞬間即逝,無影無蹤。來的時候就像那“來如春夢幾時多”,突如其來,毫無知覺。去的時候,“去似朝雲無覓處”,不可追尋,不可捉摸,無影無蹤,全歸於“空無”。
37、026 邂逅俊美非凡的狐王
林葉秋直起有些痠疼的腰背,擦了擦汗,俯瞰高坡下廣袤無垠的大草原。
轉眼,到這個世界已經正好一年了。
他一直在努力適應這裡的生存方式,可至今依然有些不能完全融入進去,二十四年的生命裡有二十三年的時光習慣了現世發達的工業,又豈是輕易可以改變的?好幾次睡夢中恍惚以為自己還在那間租來的小房子裡,三伏天吹著電風扇喝著冰雪碧上網看時事,結果醒來卻是一片古色古香。
這裡沒有任何與電有關的物品,連抽水馬桶都沒有。
這裡有的是沒有任何工業汙染的飲食與清新怡人的景緻,以及古樸的人們。
林葉秋舉目眺望遠方山巒相接的天際,不由長嘆一聲。
現世裡有他的至親,那是斬不斷的羈絆,可這一年來,他卻毫無線索,也不明白為何當初會到這個世界來,來這裡做什麼。
也許,是不是該再去找找那個叫挲耶的祭司?畢竟他知道那句屬於現世的詩……
“公子,大夥兒要準備回去了,公子也一起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