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2 / 4)

。有了前車之鑑,祁瀾的指才觸及冰涼,立即縮了手!

趕緊拿起手一看,完好端端的,沒有絲毫傷痕……

但為什麼溼溼的……

祁瀾有種大事不妙的預感,為什麼指尖上有白液?……這液他看過,好像刀劍魂的白血……

他遍體生寒,那種不能動彈的感覺再一次擄獲他、壓迫感如浪將他滅頂。他開始沒法呼吸……

他想後退,卻不能,雙腿一軟就跪了下來,匕首鏘鏘下地,「韜韜……」

韜韜,快來啊、快過來啊!韜韜、韜韜!

匕首慢慢浮現出咒文,帶著光,照亮一室。

然後,以白血寫成的咒文一個一個地浮起,脫離刃身,然後貼於祁瀾臉上。

「嗯鳴……」那些印文尤如鐵烙、祁瀾的半邊臉如火燒般滾燙灼痛。他仰起臉,硬撐著要自己不昏過去……但那是種超乎想像的極痛,即使被煎熬得神智不清,他嘴中始終叫著守守、守守……

終於,最後一個咒文貼於他脖上時。

守守肯見他了。

***

祁瀾!?

韜虹貓嘴一鬆、咬著的毛巾啪一聲下地,立即轉身過去賓士!

祁瀾、祁瀾,你怎麼了?心痛如此劇,肯定出事了!

韜虹不顧一切、用盡最快的速步奔向客房,他以貓軀猛撞開房門,木門呯一聲大開!

然後,他立於房前,沒了主意。

室內,空無一人。

亦無匕首。

「每次看你窩囊的鳥樣,我都想一把掐死你算了。」

咬著菸嘴兒,那身影說出來的話有點含糊。

話音剛下,一口幽綠的霧就向鳥兒噴去。

黑鳥兒沒被嗆到,倒是身後的枝葉沾上霧氣,剎那枯萎。

鳥兒吸入綠霧,抖了抖,身上毛色彷佛剎那添了光澤。

「你是能一把掐死我就試試看。」

鳥兒瞬間化身男子、撓腳坐於木柱之上,風吹得黑髮浚亂。

來人勾唇,一手閃電般伸出掐住春魎的脖子,長平指甲勾出了一絲血。

「欠我的記川水連影都沒見著,倒是來找我撒野了。」春魎懶得跟他玩,揮開了他的手。

「任何東西找我來要,我都給,那我不就算是個屁。」

穿著一襲旗袍的男子咬著菸嘴上下襬動,孔雀藍長煙鬥上的金色花紋在夜中閃爍,彷若流螢。

春魎看著多年不見的舊友也不多客套,直接拿走他的菸斗,深吸幾口。

這傢伙還是那般挑食,都是教他渾身舒暢的好滋味兒,他整個醒振起來。

良久,一站一坐,彼此都沒有交談,只有火皿靜靜燃著青焰。

那火,長髮拂去燃不著、地上也無他倆影子。

幽幽青焰彷佛某種生物,算上去有百年不曾看過了,春魎直接以指執起燃著的菸絲。

「守川人的待遇很好?我看你吃的沒一趟不是漂亮魂色。」

他咬嚼起菸絲來,以魂做成的味道兒非常佳,而這小子的挑不是第一天了。

守川人把黑髮勾到耳後,無煙可吸,他把玩著長甲,「若連口煙都吸不好,那還有什麼意思的。」

菸絲燃得旺、魂色開始滲入,邊緣淡橘毛茸茸的青焰是種視覺享受。

「奈何的活兒從來不閒,你又有空來找了?還是說最近下層的活兒頂輕鬆?」

男子算起來以往跟春魎同伴一場。這守川人固守奈何橋第三層,專把惡魂拖入汙濁的波濤為銅蛇鐵狗咬噬。看他陰柔若女,卻是個一點也不好惹的角色。

「自你從奈何搶走那人類後,下層就沒輕鬆過。」男子一手輕撫著白絲長褲,「每隔五十年見一次的鬼差大人說這什麼話。」

再多個五、六十年吧,他與春魎不又在奈何見面了,明是每世都來跟他搶人的裝蒜不管用。春魎輕笑起來,帶點得意,「想說,若奈何的活兒真輕鬆起來了,不用等五十年,我再來鬧它一鬧。」

淡橘的霧纏繞他倆,春魎覺得自己像犯了隱,現下嗅到魂霧才得以飽足一些。

「裡頭兩隻貓的魂色挺漂亮,吃了不就飽?」明知那兩隻不是貓,男子也沒挑明來說。

「若我真吃了,熹舞會殺我個魂飛魄散,到時候我們不用等個五十年,直接就在陰間聚舊了。」說笑,熹舞的本領十六不是未領教過,竟還說得出風涼話。

孟六十六瞧他一眼,哼笑。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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