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屍走肉,或者喪屍)?”
更可怕的是,這並不是唯一一個病例,這位葉上校抱歉地向我解釋,因為保密條例的原因,他不能向我出示任何書面的材料。他說,他可以以他自己的人格和帽子上的徽章向我擔保,他陳述的都是他親眼所見的事實。
我一時陷入沉思,喪屍的存在一直在學術界也是有爭議的,但的確有人從理論上驗證過,當人體的大腦消耗降到最低時,的確可以維持那種詭異的狀態,但最需要關注的其實是另一個可怕的問題:“這種狀態,有傳染性麼?”
畢竟,無數的電影、電視劇中,這種可怕的災難都會像瘟疫一樣蔓延開來。很多時候,看似荒謬的藝術作品中,也許包含著部分真實的猜想。
但這位葉上校卻沉默了,他的答案是不能確定,還需要進一步確認,他希望我能加入。
我徹底不明白了,我直接告訴了他,如果說這是那種病毒的一個變種,那也已經遠遠超出了我的研究範圍。也許在外行人看來,搞基因工程的和搞病毒研究、流行病傳播研究的都是一夥人,事實上,我們離得十萬八千里。就算是做流行病學的和做病毒研究的領域也相差甚遠。
我說了這麼多,其實只想告訴他,這個事情我無能為力,或者婉轉點說,我有心無力。
他最後無奈地向我扔下了一枚炸彈,那些病例之前都注射過s針劑,而葛蘭素公司的高層已經秘密地被a國情報部門監控了起來,但沒有用,他們自己也沒有預料到這種情況的發生,更沒有應對的方案。
突然間,我突然想到當年導師那個忠告的下半句,如果你們擅自涉足上帝的禁區,就要做好承擔上帝報復的準備。
全世界到底有多少人注射了那個該死的s針劑,就是那個賺得滿盆滿缽的葛蘭素公司自己都不知道吧,上帝的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