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熱,吻了吻阿臠的雙眼,含笑道,“阿臠果然聰慧,想的法子也是這般的好,換做是我,自然是想不出的。”
這麼個法子,換做是誰,都想不出。
阿臠聽了愈發驕傲,抬著下巴,得意極了。
阿臠宿在乾清宮的訊息,一夜間傳遍了整個皇宮,夜間又有不少人睡不著了。
這第一個,便是秦璨。
天空還在泛著魚肚白,太陽稍稍撕開了一層黑雲,悄悄灑出了點柔光。
秦璨一夜沒睡,臉上毫無精神,聞喜端了碗粥進到屋內,“娘娘,這是剛剛做好的蓮子粥,夏日裡新摘的蓮子,還新鮮呢,您趁熱嚐嚐。”
秦璨沒胃口,心裡煩躁,“放著,沒胃口……”
聞喜放下粥,安慰著秦璨道,“娘娘,雖然那個賤人昨晚又得了寵,但娘娘母家強大,娘娘又貌美,等生下個皇子地位不知又有多高,豈是那個賤人可以比的?一時之氣一忍,方能成就大事。身子要緊,娘娘沒了身子,還拿什麼爭寵?”
聞喜端起粥,放到秦璨面前。
秦璨聽得聞喜說的有理,壓下煩悶,端起粥碗,心不在焉地吃著。
“秦貴人萬安。”
秦璨正吃著粥,就見劉啟進了房內。
秦璨放下粥碗,知道劉啟是謝拂身身邊的大太監,也不敢怠慢,打起精神道,“這會子天還沒亮,劉公公就過來了,可是有什麼事?”
劉啟站直了身子,清了下嗓子,“傳皇上口諭!”
聞喜連忙攙著秦璨跪了下去,低著頭聽著劉啟傳旨。
“秦氏罔顧宮內法紀,私自處罰,罪不可赦,為依正宮闈,責令秦氏每日寅時到卯時罰跪與長街之上,罰時五日。”
長街位於御花園之外,宮裡人來人往都會經過長街,這麼一跪,宮裡自然將會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況且時到卯時便是整個白日,雖是五日,可每日時間太長,這麼一跪,怕是日後都會殘了。
秦璨晴天霹靂,面色白的就像塗牆的白灰,渾身發顫,“不可能!皇上不可能這麼對我!”
劉啟心中明白,謝拂身讓秦璨跪在長街,為的就是敲山震虎,殺雞給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