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我聽到門口好像有動靜。
難道厚土良心發現回來了?
但是緊接著,我卻想到,厚土離開的時候……好像沒聽見門合上落鎖的聲音。
……他到底鎖沒鎖?!
我忐忑的回頭看窗外,那個老太太不見了。
我不敢去門口檢視門是不是鎖了,我怕我剛一到那裡門突然開啟,迎接我的是一雙重重的繡花鞋。
我躡手躡腳的下了沙發,生怕驚動什麼奇怪的東西一樣,一點一點的往臥室方向挪。
好歹那裡也有個鎖呢,感覺老太太不像是會暴力踹門的鬼。
這個屋子的燈光不夠充足,我靠近臥室的時候視線已經很暗了。
我摸索到臥室的門,然後輕輕推開走進去。
我轉身關門,視野裡頓時一片黑暗。
我在牆上四處摸著燈開關,就摸到了一個凸起處。
我在上面撫摸半天,越來越覺得不對勁兒,因為它的形狀怎麼是一根一根的……
開關的新造型嗎?
我想緩緩地縮回手,我覺得不開燈也行,與其摸那個奇怪的開關,還不如摸到床上躺著算了。
可是還沒等我收回手,那個開關動了,它一把掐住了我的手腕。
作者有話要說:
☆、二十二
我拼命的想甩開那隻抓我的手,左手摸上去的時候,那隻手觸感冰涼,用力的骨節全都堅硬的突起著。
我覺得有個人形壓了過來,一腳就踩在我受傷的腳上。
我頓時疼的鬆了力,就要萎頓在地,但是那個抓著我的東西扯住我的手。
我只覺有什麼東西撞進我懷裡,他把我抱住了。
我聞到一股清淡的酒味兒,伴隨著酒味兒,抱著我的東西出了聲,“別動。”
我原本緊繃的肌肉放鬆下來,把手放在他的背上,“薛銘?”
薛銘的頭埋在我的肩上,沒有出聲。
我推了推他,“薛銘…你把腳拿開一些,我腳壞了,經不住踩。”
薛銘動了動身子,腳離開我的腳面,手卻在我背上滑下去,一直順到腰上。
我覺得有點麻,將腰更貼近薛銘一些。
他的手停留了一瞬,繼續向下,我摟緊薛銘的背。
他身子一低,拖住我的屁股,將我抱了起來。
我耳朵有些熱,呼吸都有一點快。
我們倒在床上,薛銘圈住我半壓在我身上。
我抓著薛銘的胳膊,仰頭看著上方他的臉。
薛銘的眼皮微垂,盯著我脖子的方向。
然後他手一動,拉住了我身上的衣服。
這件衣服是在我住的那個地方衣櫃裡拿的,樣式有點老,係扣那種,釦子還是布的。
薛銘沒去解釦子,直接拽開了。
薛銘的手觸在我的胸膛上,那麼涼,但是我的胸膛卻剎那間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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