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只是在夜晚偷著幻想,然後白天完全沒事人一樣的生活。
我一直以為,我隱藏的很好。
明明不會有人知道的,不是嗎?
是啊,不該有人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十二
我睜開眼睛,四周死一樣的寂靜。
薛銘不知道去了哪裡,我被他隨意的拋棄在這裡。
我隱約覺得一切都是我太天真,薛銘在這裡遊刃有餘的樣子,我懷疑也許他出入這裡根本就是毫無問題,那麼這豈不是意味著我只是一個犧牲品?我被他騙進來……為什麼呢?
我想不明白。
我坐起身,渾身痠疼,我低頭看一眼自己,我的胸膛上青紫遍佈,當然不是吻痕,那都是薛銘掐的。
我麻木的看著,用手撫摸我的面板,它們那麼醜陋,卻還向我傳遞著疼痛。
我一動不動,我的腦子此時陷入一種真空狀況,這種感覺很奇怪。
我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我毫無方向。
我將腿搭在床下,低頭看見地上薛銘的衣服。
我突然一笑,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笑什麼,可我就是想笑。
這件衣服破破爛爛的躺在地上,和我一樣狼狽。
它已經破碎,是我昨晚撕得。
薛銘侮辱我當然不會想要脫衣服,可是被我抓爛了。
我撿起那件衣服,放在腿上撫摸。
我的心突然急促的跳動起來,我彷彿聞見薛銘的氣息,彷彿聽見他的喘息。
我再次笑了,我在這一瞬間豁然開朗,薛銘薛銘,是你揭開我的面具,讓我的噁心露出來,那我……何必繼續隱藏呢?
我愛你,我想要你,我現在就去找你。
有了目標讓我覺得重新有了力量。
我光腳走下床,來到門邊。
破舊的木門被我開啟,它發出刺耳的吱吱聲。
門剛被我拉開一道縫,我就猛地將門關上了。
我的心跳得很快,腿都有些抖。
門外有人。
她站在院子裡,手裡挎著一個蓋紅布的籃子。她的頭髮像是好多年沒有梳過一樣凌亂,她的眼皮耷拉著看地面,地面上方是她垂著的腳尖,她一動不動的飄在那裡。
我哆嗦著插上門,儘量不發出聲音,剛將門插撥動到位,門就傳來“砰”的一聲。
我被震得倒退了一步,慌張的拿一邊的椅子去抵門。
椅子不夠,我還想回身去搬桌子,但是我一轉身,就看見那個婦女懸在桌前看著我。
我嚇得聲音都發不出了,踢翻椅子就去開門,越急越打不開,我還不時地回頭去看,那個婦人有了動作,她在籃子裡翻著什麼,低著頭特別仔細的樣子。
門終於開了,我慌忙的逃了出去。
我跑了很久,直到呼吸困難,我才彎腰喘氣。
我回頭看了一眼,那隻鬼沒有飄來追我。
我鬆口氣,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