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吹噓著自己這天干了多少農活以惹起姑娘們關注,老人們則是想現在一般,滋溜滋溜的喝著大碗裡的茶水笑著看著他們。那條清澈的河流把這樣的景象,每一天每一日都看在眼裡。
可是現在,獨獨只看見這些老人,獨獨只見還是乾涸的灣塘河。邢建心裡一時間百感交集。
“灣塘河水清又清,幾顆石子扔下去,驚起魚兒看不清……”是一位老人在哼唱著,老人似乎是發現有個小夥子在盯著自己看,裂開了嘴露出了嘴裡僅剩的幾顆牙齒,笑道:“這兒歌的詞我也記不清了,當初我還是隻有那麼一點的時候學會唱的。”老人唱得說得都是極慢。
邢建笑笑正打算開口,但是旁邊的另一位老人接過話頭說道:“現在的娃娃都不知道這些了,他們都聽那個周什麼輪。”
“只是這灣塘河……唉……”老人嘆了一口氣。
“聽說等開春了,上游水庫開閘這河也回來了。”不知道是誰接了這麼一口。
老人的視線越過欄杆:“可是……那是的灣塘河,還是過去的那條河了嗎……”
聽到這句有些耳熟的話讓邢建若有所思,但是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接起,是以前警校的學長。學長比邢建高了一屆,畢業之後留校負責的是歸檔工作,邢建工作以後兩人倒是時常有聯絡。
“聽說最近你們C城的案子很多啊。”電話那邊的人聲音還是一樣的爽朗。
邢建一邊帶著微笑和學長大致說了一下之前案件的內容,一邊慢慢的沿著長廊走了下去。
“對了。你一直提到的那個唐彎,感覺挺有意思的。”
“嗯,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