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潤的指甲映襯下,竟詭異地發出明亮而耀眼的反光,就像美到極致的純色血玉。
在撕心裂肺地尖銳嗚咽中,男人輕柔而緩慢地笑起來,他將上身前傾到淚流滿面的少年耳邊,口中吐出的氣息全部噴在對方的耳邊,低沉語氣隱隱染上癲狂。
“如你所願,卑劣的獵物。”
作者有話要說:
☆、S(七)
針刺指尖並不能致死,而在之前的疼痛做基石後,這些疼痛也不足以達到舒懿昏厥的上限,所以舒懿仍舊保持著神智。他充血的雙眼死死凝視那湧出鮮血的左手,被膠帶粘住的嘴裡嗚咽出一段又一段不明意義的悲鳴。
疼。好疼。
幼時的痛苦回憶彷彿再次重現,時空倒流。本就涕泗橫流地舒懿哭得更加傷心欲絕,胸腔和肺部以一種陌生的方式擴散,收縮,舒懿想了很久才明白這是人體呼吸的方式。
少年悲慘的姿態讓男人皺了皺眉,不動聲色地和對方保持不被液體濺到的距離,在折磨完最後一個左手手指後慢慢抽出針,拿旁邊的餐巾紙擦了擦。他本想將針放到針盒裡,卻突然想到這個針已經被那個人渣的血液汙染,皺著眉頭起身,將針包著紙扔進了廚房裡的垃圾桶。
他本來想將針全部扎進對方的身體,但是怕這樣使少年一下子就死亡,所以只好放棄想法。那麼,接下來要怎麼做?他特殊的身份不能讓他慢條斯理地收拾這個人渣,只能在今天就結束報復。
不能慢慢地折辱對方,將他的身體和心理全部一點點破壞殆盡,還真是讓人意猶未盡。
男人冷酷地笑笑,無意識伸出手捏在下巴上,他想了很久,依舊沒有想到可以成為終極刑罰的死法。
什麼樣的刑罰,什麼樣的死法才能成為終極的報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