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甚至連弧度都未有半分改變,竟似對自己的變化毫無所覺。發號施令的語聲雖然有些嘶啞,但語氣也是紋絲未變,如果不是剛剛那聲嘆氣,顧淮商甚至懷疑,這人只是外表恢復真實年齡,內裡卻依舊強橫──然而,這個男人終究要求助自己把他扶起。
都變成這個樣子了,還頂著如此淡定的表情,有意思麼?顧淮商心裡有些嘲諷,臉色卻很快變得尋常,沈著道:“先生似乎有些不適,一直悶在這裡也是不好,我扶你到外面坐坐吧。”像那些尋常的老頭老太一樣,好歹出去曬曬太陽,否則搞不好會老化更快。而男人只是無可無不可地看了他一樣,似乎只當他真的就是自己的僕役。
不知為何,看到男人那不以為意甚至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前後兩世都一直是天之驕子,心思頗深的顧淮商卻有了些陰暗促狹的心思。面上依舊是老實恭順的模樣,卻是長臂一伸,把人以公主抱的姿勢抱了起來就徑直往外走──怕對方掙扎,攬在那人背後的小臂微微用力,便鐵鉗一般把人固定在了自己懷裡。
故意一步步穩穩地往外走著,懷有使壞心思的藍衣青年狀似不經意地低頭瞥了瞥男人的表情,教他失望的是,雖然男人一開始怔了怔,卻是未有任何惱羞成怒或者不愉之色,更是很快便無所謂地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甚至閉目養神起來,倒顯得顧淮商是真的在用心伺候他一般,那老神在在的態勢教顧少心頭越發不爽。
明知對方應該是遭遇預言之術的反噬而變得如此虛弱,滿面關懷之色的顧淮商卻是故意道:“先生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是不是身子出了問題,你早點告訴我,我也好服侍你,吃喝拉撒什麼的,畢竟您現在這個身子,恐怕不比往日了。”不僅日日在咳嗽,虛弱得站不起來,搞不好甚至還會食不下咽,大小便失禁呢。
淡淡地瞟了一眼話中有話的青年,男人平靜開口道:“也好,畢竟現在這殼子也是古稀之年了,多有不便,我讓你扶我起來便是因為有些內急,要去方便。既然你是我的僕從,又如此有心,現在你便為我把尿吧。”這一刻,剛把男人放在飛舟外圍的藍衣青年猝然有些變色,能屈能伸不代表他可受這等欺侮!
然而很快,不知想到了什麼,雖然額頭上還是冒出了青莖,青年卻剋制了自己差點浮在面上的怒色,只輕聲道:“固所願爾。”言罷便真的把身子有些虛浮的老男人扶了起來靠在飛舟船舷邊,開始摸索著要解開對方的褲帶了。好一個激將法,我倒不信你堂堂名賢,會真的願意讓陌生男子給你把尿,看誰能撐到最後!
心中惡狠狠自語著,顧淮商臉上不動聲色,倒想看看對方如何應對。不想羅淵反若無其事地側了側身,卻是為了方便他解下自己的褲腰帶,口中還恬不知恥地催促著:“這裡風大,你趕緊一些,我身體不比從前,很容易會著涼的。”藍衣青年面上閃過惱怒的血色,竟真的一下剝下了對方褻褲,粗魯地抓住了那軟垂著的小小性器。
“先生雖然身體有所變化,這裡倒是尺寸不錯……就讓鄙人好好伺候您方便吧……”特意靠近的藍衣青年,溫熱的吐息都撒在了天機子的耳邊,手指也開始若有若無地把玩著肉紅色的莖體,與其說是在伺候羅淵,不如說是在褻玩對方的下體一般。顧淮商就不信,這種情況下,被人這樣猥褻,這男人還真的能尿出來!
眼看著自己小兄弟在對方手指的玩弄下微微改變了形狀,男人蒼老的聲音仍舊寂然無波:“雖然身軀變得老邁,但是我勸你還是不要再把玩你掌下的東西,男人勃起之後會尿不出來的,到時就要你伺候很久了。”這一下,顧淮商是真的被男人的沒臉沒皮驚到了,但從不服輸的青年只是溫聲道:“無妨,在下會好好伺候先生的。”
男人則面有異色地挑了挑眉:“當真?”仍在著意摳玩掌下溫熱肉塊的青年面上只漫不經心答道:“自然當真,說了要伺候好先生吃喝拉撒的,自是一樣都不能少。”男人聞言後抬起乾瘦的手指推了推青年,顧淮商以為對方終於不想再玩這見鬼的把戲了,卻見對方竟大刺刺地撩起衣襬,微微叉開腿道:“那就好好舔吧。”
沒有理會徹底僵住的顧淮商,像是怕對方聽不懂一般,羅淵用似乎有氣無力的低沈嗓音慢慢道:“只用手指算不得什麼伺候,我現在老了,也不中用了,顧公子真的有心,便用嘴巴伺候吧,這樣老夫才能真的盡興。當然,如果你不想我射在你嘴巴里的話,提早說一聲,老朽也不會勉強的。”說罷還煞有介事地抬了抬胯部。
面對這沒羞沒躁的老男人,顧淮商這次是真的臉色鐵青了,看了看不再掩映在衣襬之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