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扭了。
雖然這些在李曦看來,都是無理取鬧而已。
無理取鬧是一種症狀,這種病是無法用常理去衡量控制的,李曦有種面對小孩子的啼笑皆非,在課堂上難得的走神。
“怎麼,對未來很迷茫?”上官浩凡將自己一筆一劃寫好的字帖好好的收起來,看著李曦明顯無神的樣子,開口問道。
“啊,有些。”現在成親的節奏快了很多,前面一個月過文定還沒緩過來呢,後面一個月就要過聘禮嫁妝正式在一起了;當然,這並不會讓李曦覺得無法接受,作為拿聘儀的一方他顯得足夠平靜——最讓他擔憂的是蕭穆說的話,蕭穆說成親當晚是一定要圓房的。
就是李曦神經再強大,也沒提升到這種程度。
生孩子是一回事,圓房又是另一回事了,上下位順序已經是一目瞭然了,對於屁股被捅,誰能保證完全的淡然?
特別是另一方以絕對強勢的態度知會的時候。
偏偏他們二人在面對外人時表現得極好,除了那些別有用心的挑撥者,幾乎沒有人認為他們不是因為愛情而在一起的,讓李曦內心的疑惑鬱悶之情無法透過語言的方式宣洩出去,頗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挫敗感。
“嘛,原來是婚前恐懼症!放心吧,殿下對你的好我們都看在眼裡呢,沒問題的!”上官浩凡斬釘截鐵的說道,似乎對這一點確信不已。
“啊,好,我知道了。”因為李曦身份的確定,老師們現在對他的態度也都十分恭敬,以至於上課講話開小差什麼的完全不用擔心被抓住批判;偏巧這幾天李曦都被蕭穆的那番話弄得有些疲憊,也就任由這種形式發展了。
恍恍惚惚一天又一天過去,李曦在修煉的同時,又去了空間一趟。
他進去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為了添妝。
這話說起來很囧,卻實實在在是不能忽略的一件事。
這東西在古代就對女子至關重要,甚至一個女子嫁妝的多寡直接影響到其在夫家的地位。這個時空中華夏的古文化本來就傳承得很好,這一項也保留了下來,後來有了男子結婚的條例,嫁妝和聘禮依舊被順延了下來,作為婚姻的一部分被維護著。
李曦心裡雖彆扭,卻也不好讓老人家操心太多,更何況嫁妝從古至今來來去去就那麼幾樣,無非就是木料田地銀子和東西。總的來說就是一句話,錢。
他哪裡好意思讓剛剛在家族中站穩腳的老人替他全盤謀劃?更別說老人家的兒媳對此很是不滿?李曦只讓李彥均出其中的三分之一聊表意思,其他的都由他自己來想辦法。
本來老家人是不同意的,李曦手上剩的錢不多,往年賺的都貼進房子裡去了。他哪裡會讓小孩子自己去掙錢?更遑論李曦要嫁的是皇族,嫁妝少了是要被人笑話的。
李曦想來想去,想到了一個招數——當初林恆對他窮追不捨就是因為以為他把林欽剩下的資產藏了,沒有全數交給家族;他自己當然知道沒有剩餘遺產這麼一回事,但是其他人不知道啊,於是心下一定,直接對李彥均說他最近整理父親的遺物,發現手上確實有份不小的遺產,決定就拿這個來當嫁妝。
李彥均和李曦在一起生活了那麼長時間,林欽的遺產除了當初那麼一個吊墜什麼也沒看見,最開始自是什麼也不信,後來見李曦信誓旦旦的,就和李曦約了時間看一看那些東西,李曦自是滿口答應。
其實那沒有定數的三分之一的添妝李曦開始也是不要的,無奈老人太固執,他也只能任著去了。
這些事情都是影片聯絡,關了影片以後李曦才進了空間。一進入空間自然先是檢視了諦的情況,見他優哉遊哉得過得很好便放下了心。本來還想召喚白容過來問問荷塘的情況,後來想著事情實在多,便自去找木材了。
關於傢俱李曦早已想好,他手裡沒有現成的傢俱,只能伐一些木頭出去找地方定做,還好當年林曦身體虛弱,就連林欽也認定他是要嫁的那一個,多年賺錢下來,確也真的給林曦備了不少嫁妝。
只那些嫁妝自己是用不上了,全部都被林恆拿去當聘禮了。李曦想起這個笑了笑,轉瞬間用掌風弄倒了一顆有三百年樹齡的海南黃花梨,放在地上時才感覺太過高大砍了一半;接著又砍了兩棵交趾黃檀和白酸枝,等把那些枝枝椏椏全部去除後,想了想又添了五根櫸木。
黃花梨現今的價位非常高,交趾黃檀的價格也偏上,但是櫸木卻極其普通,想來參合在一起應是正常。
木材弄好了,接下來就是就是財物,李曦想了想,便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