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非常非常有可能。
還有,那兩位老道士,長相與中國傳統神話人物不太一致,倒像西方神話中描述的精靈或者魔法師,他們究竟是什麼來頭?小變態被稱作尊主,那他又是什麼來頭?
我完全沒有身處險境時該有的覺悟,好奇心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小變態說我離開他就不能活,真想試試,現在就想試。
然後我就死了。
當然,上面那句話是我的夢,我想著想著竟然睡著了。
第二日下午,我醒了。
真是滿屋萍碎,春|色三分,二分美人一分亂。我的睡姿一向很正直,仰面朝天,小變態像八爪魚一樣側扒在我身上,摳也摳不下來。
由於昨晚險些精盡人亡,他的“骨氣”十分疲軟,我的卻昂揚挺立。
我見他睡得十分香甜,突然惡向膽邊生,抬起胳膊繞到他腦後,抓起一縷銀髮,湊到鼻尖輕輕聞。
小變態的頭髮,有種雨後楊花的芬芳,一聞之下,竟然令我心馳神往。我又揉了揉他的頭,初時不太敢使力,後來見他的確像頭死豬,才放心大膽地前後左右亂揉。
他的五官極其精緻,峻如刀削,薄唇兩片,鮮紅欲滴,我低頭含住,試探地伸了進去。小變態依然沒醒,哼唧著原始而懵懂地回應,我心下大悅,佔足了便宜。哼哼,昨晚你不是很威風嘛,怎麼現在像個泥人,軟趴趴地在我身|下求|歡,你的骨氣哪裡去了?你的威風哪裡去了?
我邊不修邊幅無恥地意|淫,邊翻身上馬,拎起他蔫頭耷腦的“骨氣”,和我筆直勃|起的唧唧作對比,我用龜|頭戳它,道:“陽|痿的小變態,你怎麼這麼小啊!連我的三分之一都不如啊!”
我又學著小變態的語氣道:“叔,你好棒哦,快來插|我吧,插死我吧!”
然後我把小變態的雙手按在他自己的乳|頭上,兩條潔白修長的大腿屈起分開,把我的唧唧對準他的菊花,開始想象,他被我插|得白漿橫流,不停求饒,雙手在我背上亂抓亂撓,兩條腿架在肩上……
越想越硬,我看著小變態的菊花思索良久,最後還是沒敢捅|進去,我也只敢想想,真是英雄末路,英雄末路!
看著他熟睡中風騷|淫|蕩的樣子,我突然感覺很無聊,沉著臉讓他躺直,又替他蓋好被子。
唉聲嘆氣在床邊站了許久,看著小變態熟蛋清一樣的小臉蛋,英俊到有些邪氣,睡得毫不設防,粉嫩的小嘴微張,口水橫流……
罷了,老子信了你地邪!我今天就要走!像那兩個老傢伙說的那樣,走得越遠越好!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你死,還是我活!
不知道哪裡來的憤怒,我憤怒地穿好衣服,憤怒地跑了!
我先去了趟浮山,找牡丹仙子。今天是個好日子,她正在幫一隻老虎精整容,我緩步踱進洞去,坐在一旁耐心地等。
老虎精覺得自己臉盤有些大,前來瘦臉。瘦來瘦去,終於從一張大餅子臉瘦成錐子臉,老虎精很滿意,一高興又開了眼角,做了雙眼皮,然後興高采烈地走了。
送走老虎精,牡丹花聲音都高了八度:“哥哥!你怎麼來了哥哥!”
我從地上站起來:“呵呵,許久不見妹妹,甚是想念。”望著她雪白的脖頸,尖翹的鎖骨,柔和嬌豔的小臉,以及挺立豐滿的乳|房,我覺得這個世界還是很美好的!
牡丹仙子嬌羞地說:“哥哥……那個長得有些老的小妖,今天還來麼?”
我道:“不來了。”
牡丹仙子雙頰豔若桃李,垂頭半掩:“那,那真是太好了,良辰美景,花好月圓,要不我們雙修一把吧哥哥。”
我也正有此意,見牡丹花羞澀得語無倫次,更是對她疼愛有加。她得了我純陽元精,我納了她至陰之氣,事後,我二人俱都十分滿足。我敞著前襟,將牡丹花攬進懷裡:“妹妹,我有一事尚且不明,希望你提點一二。”
牡丹仙子吐氣如蘭:“你我坦誠相待,哥哥有疑難,儘管張口便是。”
我沉吟片刻,道:“上回……來的那個小變態,你說他不是一般的妖,是特殊的妖,有什麼憑據嗎?”
牡丹仙子聽後,秀眉半攏:“說起這件事,我也有些好奇,我見過無數大小妖物的功體元神,沒有一個像他那樣,一個身體中,有兩個元神,甚至不止兩個……”
我彷彿捱了道晴天霹靂,感到整個身子都僵硬了,兩個元神……難道他處心積慮接近我,竟然是想要吃我!
吃人元神的妖物並非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