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甚至可以說是燦爛的。有那麼一瞬間,蘇長安覺得自己如同被蠱惑了,很想伸手去觸控那張俊美蒼白的臉。
蘇長安站起身,從一旁的桌子上拿了幾頁紙,遞給了白墨,又想起白墨的手還不能隨意活動,又把紙放到一邊,在白墨的床邊上盤腿坐了下來。
“你知道吧,我在來這裡之前,是做記者的,我一直在跑政經這條線。”蘇長安看似不經意地聊起了別的:“幹我們這一行的,最重要的就是察言觀色,讀出未竟之言,並且找到他人的軟肋,一擊得手。你覺得你隱藏的很深麼?其實比起那些縣*級領*導廳*級幹*部,你差遠了。”
白墨淡淡看了他一眼,說:“那你剛才想要給我看的,就是你打算用來一擊得手的武器?”
“沒錯!”蘇長安說:“那是我最近在模擬場的訓練記錄。因為你一直都不肯配合我參加考試,所以我的最後一場考試一直都沒有過。但是到目前為止,我已經考了19場,我雖然一直都不合格,但是我一直活著。”
白墨的神情漸漸變了。
模擬場的意思就是,在那裡,你除了不會真的死掉,而只會被系統判定死亡以外,所有的場景都是極為真實的,所以,危險度也是極為真實的。蘇長安只是“眼”而已,怎麼可能19次測試,每次兩個小時,至今沒有被系統判定死亡?
“你,每一次都堅持滿2個小時?”
“對,我被判定斷過腿,被咬掉過胳膊,摔折過肋骨,最重的一次被判了癱瘓,但是我真的還活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