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墨,這一堆解決了就出來,回來休息一會兒。等會兒下一波刷出來了,試試再拉一次。模擬場的設定太機械了,每次固定就刷30頭,真是的,萬一圍剿中一下子湧出100頭來怎麼辦?聽說當年張雅卿大校的小隊就曾經一個小隊拉動了近200頭蝕蟲,可惜咱試不了。”
白墨在通訊器中哼了一聲:“30頭還是剛剛才圍住的,你現實一點好吧。”
說話間,包圍圈已經清理乾淨,白墨退後幾米問道:“還有麼?”
“怎麼可能,你看到貪狼的子彈了麼?”蘇長安喜滋滋地說:“快回來。”
白墨哦了一聲,飛身返回。
“看來,這一次是來對了。”肖元帥盤起了腿,摸了摸下巴,饒有興致地盯著螢幕。想不到這裡,有這麼有潛力的一對。
“老爺子,這一對,那個眼是這次新人測試的第一名蘇長安,剛剛升了中尉銜。而那個刃,您也應該有些印象,他叫白墨,是白天和劉楚怡的兒子,白藍的弟弟。”張碩說著,將影象拉近,定格了兩人的身影。
肖元帥應了一聲,眼中神色深了幾分。
白天的兒子,他怎麼會忘記。
十二年前,白天曾是他最為看重的刃之一,卻死在了陰月的戰鬥中。白墨和白藍小的時候,他也曾經常關注,但後來連白藍都死了,他也就漸漸不想觸傷心事。原來時光荏苒,連白墨都這麼大了,而且,他的刃,簡直比當年的白天有過之而無不及。
“老爺子,他們似乎正在試驗戰術啊……”張碩抱著手臂觀察了片刻:“蘇長安的新人測試令人非常印象深刻,當時,他那頭蝕獸是我親自操縱的,絕對牛逼,這小子居然能完整撐過兩個小時。他是那次唯一撐滿時間的。我看,他們如今測試的戰術,大概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