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菲羅克斯只能一次又一次爬。
終於,爬了不下一百次的時候,菲羅克斯全身都汗溼了。
“好了。”克利斯終於睡醒了,站起來,伸伸懶腰。
菲羅克斯靠著樹喘氣兒。
“怎麼樣?有沒有點兒感覺?”
“什麼感覺?”菲羅克斯疑惑。
“和大劍啊。”
“?”
克利斯孺子不可教也地搖搖頭,“有沒有增進感情?”
請問,爬樹和增進感情有什麼必然的聯絡?菲羅克斯眼中有濃濃的疑問。
似乎是看出他的疑問,克利斯說到,“聽說談戀愛的時候,都要找一個安靜又很高的地方增進感情,怎麼到你這裡就不行了呢?“
菲羅克斯差點兒沒吐血,他以為爬樹是讓他鍛鍊什麼的,搞了半天是這個用途。
克利斯摸著下巴,“唔,這個不行的話,換一個吧。“
他看了看菲羅克斯,突然指著他到,“脫。“
“什麼?”
“叫你脫就脫,廢話那麼多!”
菲羅克斯臉刷地紅得要滴血,“為、為什麼?”
“要我親自來?”
“不、不用!”菲羅克斯紅著臉,左右看了看,好像沒人,便三下五除二脫光了衣服。
菲羅克斯扭扭捏捏地站在前面,不知道為什麼,以前脫光衣服絕對不會這麼彆扭,但是現在在克利斯面前脫光衣服,他總覺得特別特別地不好意思。
克利斯嫌惡,“你脫那麼幹淨幹什麼,我只叫你脫衣服。”
轟——
菲羅克斯煮熟了。手忙腳亂地,抓地上的衣褲穿上。
克利斯哈哈大笑。
“師父,你到底想幹什麼?”菲羅克斯氣急敗壞。
少年的身體已經拔高,骨骼肌肉也分明起來,瘦削的腰肢,細膩結實的面板光滑得不可思議,身上的已經癒合的傷口不僅沒有破壞他的美感,反而增加了一絲狂野。
克利斯看得有點兒移不開眼睛,“讓你增進感情啊。“
“什麼?”脫衣服和增進感情有什麼必然的聯絡?
克利斯咳嗽一聲,“我想,你那把破劍光著身子,你也光真身子和它同甘共苦一下,說不定就增進了感情。”
菲羅克斯臉黑得像鍋底。
克利斯這是變相在折騰自己麼。
他突然笑了,“師父,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什麼事?”克利斯挑挑眉。
“你的傷真的好了嗎?”
克利斯真的很討厭別人老是提這個話題,很不耐煩地說到,“好了好了,真的好了。”
“是嗎?”菲羅克斯笑了笑,“我覺得要檢查一下比較好!”
說著,突然就撲向克利斯。
克利斯完全沒想過他會突然反抗,沒防備之下被撲過正著。
“臭小子!你想死是嗎?”克利斯大怒。
菲羅克斯氣得大叫,“你分明就是在捉弄我!”
克利斯無賴地說到,“捉弄你就怎麼樣?誰叫你不尊重我?”
菲羅克斯扯著他的衣服,“我哪裡不尊重你了?”
“那你現在在幹什麼?!”克利斯也十分惱火。
“檢、查、傷、口!”菲羅克斯名正言順地宣告,噎得克利斯半死。
這死小子,簡直爬到他頭上來了!
混賬!一路倒黴不說,居然還讓這個臭小子耍橫。老虎不發威,還當自己是病貓?
兩人幾乎就在庭院裡扭打起來。
打著打著,克利斯畢竟有多年的經驗,很快就佔了上風。菲羅克斯也不是個服輸的主兒,一看被壓到地下翻身不得,情急之下,鬥氣執行,把克利斯摔了下來,接著敏捷地翻了個身,死死地壓住他。
克利斯氣得要死,抬腿踢他,菲羅克斯連忙壓住,雙手死死扣住他的雙手,到最後,兩人手纏著手腿纏著腿,擰成了一個大麻花在地上各不相讓。
“臭小子!放手!”
“你先放!”
兩人瞪著眼。
“你們在幹什麼?”一個聲音突然在頭上說。
兩人轉頭,發現諾頓站在一邊,臉黑得比炭還黑上十倍。
此時,兩人才發現自己肢體糾纏、衣冠不整地糾纏在一起。
菲羅克斯連忙爬起來。
克利斯一骨碌翻身,抬手給了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