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帶你們從後門走吧?”
“不用,謹慎點好,我還是不驚動別人,翻牆出去。”
逸中見馳昊要走了,連忙跟上前來,笑呵呵地問:“我們可以走了?”
馳昊看了他一眼,“你怎麼來怎麼回去。”
玉賀笑道:“這位小兄弟性子倒真是可愛,敢問尊姓大名?”
“他叫金逸中。”馳昊替逸中回答了。
“哈哈,逸中兄弟,幸會幸會,下回見面,我找你暢飲一番。”
“好!”逸中也跟著豪爽地笑起來。
馳昊暗地瞥了逸中,忙對玉賀拱手道:“那我們先走了,保重。”
玉賀也拱手道:“好,兩位保重!”
避開耳目,翻了牆,馳昊和逸中一起輕落到宅院外,又沿著牆根飛速朝客棧方向而去。
到了客棧外,兩人還是躍上房簷,從視窗跳進屋內。
屋裡的燭燈還亮著,靜靜替主人遮掩著房內無人的假像。
逸中舒了口氣,看著馳昊拿著燭臺又在房內四處細看,便問:“你找什麼?”
“看看有沒人進來過。”馳昊彎著腰頭也不抬。
逸中一笑,湊到他身旁說:“看你那爆脾氣樣,沒想到你還是個心挺細的人。”
馳昊沒應他,還在仔細檢視,逸中撲到馳昊背上摟住他脖子,“不用查了,我們走後沒人進來過。”
馳昊轉過頭:“你怎麼知道?”
“我鼻子可以聞出來。”
“你鼻子可準?”
“當然,我能找到你可多虧了我的鼻子。”逸中得意揚著臉。
“果然狐狸就是狐狸。”馳昊推開逸中站起身。
逸中委屈地從地上爬起來,“狐狸的心也是肉長的。”
馳昊沒說話,放好燭燈又去關窗子。
逸中連忙又堆著笑臉上前,“要睡了吧,我幫你寬衣。”說著就伸手幫馳昊解衣帶。
馳昊攤開兩手,由著逸中幫自己脫下衣裳,“你這麼迫不及待,中午那場還不夠?”
逸中手一抖,紅了臉,連忙扯起另一件事,“你出去辦事為什麼不叫醒我,害我擔心。”
馳昊拉過逸中,一把將他橫抱起扔在床上,自己也脫了鞋上了床。
“你不是說你身子不好,就讓你睡個夠,睡飽了再來伺候我。”馳昊俯□在逸中脖子上用力吻了幾口,又抬起頭,“怎麼到哪裡都想迷惑人,下回見到張玉賀那小子,你還要跟他暢飲?”
“哎喲,你這也吃醋?哈哈”逸中抱住馳昊,“我看他應該能信得過吧?”
“你偷聽我們談話?”
“我沒故意聽,可我鼻子耳朵都很好。”
“聽了也無所謂,靼瓦兵若攻城,張玉賀若能拖五天以上,那他肯定也是叛黨那一派,一般是拖不過三天的。”
“啊!”逸中睜大眼睛,“這是什麼道理?那你還叫他拖十幾天?”
馳昊一隻手枕著頭,目光變得犀利,“我觀察過了,靼瓦的兵力和叛黨聯合,張玉賀那點人肯定撐不了五天,能撐過就說明他們和叛黨一夥,故意拖時間等我找更多的救兵,好反過來把我們一網打盡。”
“那你信不過張玉賀?”
馳昊咬牙:“我來這裡征戰,各方面都花了不少工夫,唯一犯了條大錯,就是太信任戴楓那老賊,我被出賣的時候才知道我爹也是被他陷害的,我真沒想到會是他,現在所有人我都不得不防,張玉賀若在五天內就撤退,那他應該不是叛黨那一派,到時候我會通知他改地點會合。”
“那北闋城也是你設的圈套了?”
“聲東擊西而已,北闋城雖是埋伏的好位置,但我聰明他們也不笨,所以只能當個誘餌。”
逸中仰頭望著馳昊,眨眨眼睛,“馳昊,你說的一套一套的戰法計策好玄乎啊,以前我以為你就是在戰場上會舞刀弄槍,殺敵很勇猛,靠著你爹是將軍所以才有官做,原來你真的像張玉賀說的傳聞中說你足智多謀,我還以為是他拍你馬屁。”
“你現在不是在拍馬屁?”馳昊睨了逸中一眼。
“我說的都是真的麼,我已經夠喜歡你了,可我還在越來越喜歡你,這可怎麼辦啊?”逸中把頭埋在馳昊胸口上,還在低喃著,“這可怎麼辦啊?你最多也只再活一百年,那我以後的日子怎麼辦啊?我活那麼長多寂寞。”
馳昊心裡突然咯噔了一下,馬上又將枕頭塞到逸中腦袋下,“趕緊睡了,今晚睡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