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人物了,他不敢怠慢,忙哈腰道:“回四皇子,那是公子的一位好友居住在此。”
“好友?認識多久的好友?”康亦轉頭看著冬子。
冬子不敢隱瞞:“是公子回京後才認識的。”
“多大年紀?”
“大概比大公子小一些。”
“哪裡人?”
“他就住在京裡,家中是開私塾的。”
康亦想起來了,鄭馳昊搶過一個民女,後來那民女的弟弟住在他府上,好象家中就是教書的,大概就是這人了,這事倒真是有趣,不如見識下這位弟弟也好。
“現在那房裡可有人在?”康亦問。
“這幾日那位公子出門去了。”冬子也不多說,他想如果解釋起來,又是複雜得很。
出門了,可惜。
不過,不能放過馳昊周圍的每一個角落,康亦對冬子道:“你帶我到那屋裡看看。”
“是,四皇子。”冬子不敢違令。
到了那間房前,冬子將門輕推開請四皇子進屋。
四皇子深吸口氣,抓緊了測妖盤,那盤有動靜了,四皇子警惕地朝屋子四周看了看。
這間屋子有問題,肯定有。
“這間屋子陰氣有點重。”康亦說這話是讓其他人心裡有個準備。
冬子看不出個所以然,朝四周看了看,還是沒看出什麼不同。
康亦順著羅盤指標的朝向摸索過去。
衣櫃!
東西躲在衣櫃裡?
康亦回頭對海德吩咐:“叫外面進來兩個人,把這房門關上。”
憑羅盤的震感,康亦能確定躲在衣櫃的東西威力並不大,但也得防止它一出來就奪門而逃。
門一關上,康亦便叫旁邊的侍衛開啟衣櫃。
冬子見這架勢知道事情重大,卻不知四皇子要做什麼,這房可是逸中公子的臥房,別人若亂動肯定要遭大公子怪罪,可若是四皇子動了怎麼辦,也沒法通知昏迷不醒的大公子,只能焦慮地站在一旁幹看著。
衣櫃一開啟,沒看出有什麼異常,既沒東西竄出來,也沒煙霧冒出來,康亦上前朝衣櫃裡瞧了瞧,面上只是摺疊整齊的衣裳。
可羅盤還在震,指標的方向絲毫沒變。
“將衣櫃裡東西都翻出來。”
康亦一下令,旁邊的侍衛便上前將裡面的衣裳一件一件往外翻。
“停下。”康亦指了侍衛手中一件衣裳,“這衣裳我看看。”
接過那衣裳,抓住衣肩,一抖,整件衣裳展開來。
像是展開了一件奇珍異寶。
好清雅脫俗的衣裳,白色輕柔的緞子,袖口和衣襬映著大朵淡紅的牡丹,康亦在宮中什麼華麗的衣裳沒見過,可這樣的衣裳倒是頭一次見,像是仙子所穿的衣裳。
不過這不是仙子穿的,是妖精穿的,康亦已經看出問題了,雖然對衣裳作坊怎麼染色沒研究,但這牡丹絕不是一般的色料所染。
康亦將映有牡丹的袖擺放在鼻尖下嗅了嗅,淡淡的清香,和上次聞到馳昊身上的味道有點接近,再多嗅幾下,臉上露出了不易察覺的笑容。
是妖的血大概,這妖還真是有心思,弄出這麼件衣裳,即使再普通的人穿在身上,也添了幾分姿色。
看來馳昊的病因多半是在此了。
康亦問冬子:“這衣裳挺雅緻,誰穿的?”
“是公子的那位好友。”冬子不敢隱瞞,雖說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這位好友不簡單吶。”康亦笑了笑。
冬子不明白四皇子這話什麼意思,但能聽出,逸中公子似乎有麻煩了,這樣亂翻他的衣服,像是要抓贓,可原因總不會是他偷了宮裡的衣裳吧。
冬子跟在四皇子身後進了馳昊的屋,四皇子摒退身邊的人,說有事要和鄭將軍說,鄭將軍也讓身旁的人都退下,冬子便站在屋外,心中有些忐忑,四皇子手上還拿著逸中公子那衣裳,恐怕他要說的事是和逸中公子有關了,勢必要找自己進去問話,這裡只有自己最清楚逸中公子的情況,鄭將軍雖知道逸中公子是大公子的好友,卻不知道這兩人的關係並非只是好友。
不出所料,沒一會兒,冬子被鄭赫忠叫進去。
鄭赫忠沉著臉問:“馳昊帶來的那姓金的書生叫什麼。”
“金逸中。”冬子唯唯諾諾道,他也怕鄭赫忠。
“他到底跑哪去了?”
“說是幫大公子尋醫去了。”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