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輕微地蹭了幾下,夏牧就感覺白宵的那個東西有了抬頭的徵兆。
他微微抗拒地低聲阻止,白宵卻充耳不聞地翻身上來壓住他。頭痛地抵著白宵的肩膀,夏牧只能一把將他推翻在床上。
「唔!」後背和床鋪撞擊的一瞬間,青年發出一聲吃痛的悶哼,仰面躺著半天都不動。
「你怎麼了?」夏牧連忙起身扶他。
青年皺著眉頭,痛得連話都說不出來,由著夏牧把他翻過來讓他趴在床上。光裸的後背上貼著兩塊紗布,夏牧就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那是白宵在聖安德魯斯大學為了保護他而受的槍傷,這麼短的時間裡傷口還沒有完全癒合,因為剛才的撞擊,已經有血從紗布裡滲了出來。
「沒關係,我自己換上新紗布就沒事了。」趴在床上的青年吃力地衝他笑笑。
「那怎麼行,」夏牧按住他,去找來醫藥箱,「我來幫你弄。」
白宵立刻乖乖趴到他的腿間露出後背給他看。夏牧起先還納悶,進而就明白白宵的聽話是別有用心。
他全身上下只罩了一件浴袍,連內褲都沒有來得及穿,張開腳讓白宵趴在自己腿上的姿勢,使得白宵的臉恰好衝著他的小腹,對白宵來說簡直是一種享受。
而得到機會的青年果然也不安分起來,像是癮君子聞到了毒品似的,他連背後的傷痛都忘記了,立刻握著他的性器把玩起來。
「不許亂動!」夏牧在他頭上拍了一下,看他不動了,才小心翼翼地撕開他背上的紗布,露出兩個裂開出血的傷口。
「痛不痛?」他儘量動作輕柔地為白宵的傷口消毒,聽見青年發出含糊不清的呢喃。
溫暖的氣息顯然是故意噴在他的性器頂端,接著溼軟的舌葉也跟著在那裡舔了一下。
後背湧起一陣顫慄,夏牧咬著嘴唇才忍住沒有發出聲音,他有些氣惱地在白宵的傷口上按了一下,吃痛的青年叫了一聲,終於不亂動了。
但是安靜也沒有持續多久,等到夏牧用新紗布貼住傷口,往白宵的胸背纏上一圈圈繃帶的時候,那具年輕的身體又不安分起來。
這回不再是舔弄,而是溫暖的手指肆無忌憚地把他的下面整根握住。微冷的鼻尖緊貼著莖部粘膜的表面來回摩擦,貪婪地嗅著那裡的味道,偶爾還用嘴唇吮吸出淫靡的聲響。
夏牧被他弄得幾乎連繃帶也捏不住了,情緒惱怒地阻止他,話語裡卻已經帶上了粗重的喘息。好不容易把傷口包紮好,他已經是一身薄汗,下面也被白宵舔得堅硬又溼潤。
痠軟的腰部幾乎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他輕易就被白宵推倒在床上,按住腰骨分開大腿,膝蓋彎曲地被任意享用。
白宵用高超的口技反覆逗弄他,直到弄得他洩了一次,才心滿意足地放開。
夏牧在高潮過後的輕微暈眩中看著白宵從他的腿間抬起臉,像偷腥的家貓似的舔了舔溼潤的嘴唇,一時連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這樣不行嗎?」見他表情不太愉快的樣子,白宵笑著鑽到他身邊拉上被子,「您幫我換藥,我總得做點什麼表示感謝才行吧。」
「你不要整天發情,我就很高興了。」夏牧頭痛地看了他一眼。
「我也不想這樣的,都是您的味道太誘人了……」青年笑得更深,湊到他身邊咬著他柔軟的耳垂,「不過……難道科學家連自己每天高潮幾次,都有嚴格的規定嗎?」
「你……」露骨的下流話把夏牧噎得耳根發燙。
「我讓您舒服,難道不好嗎?」全然無所顧忌的青年繼續不怕死地追問。
「你……你真是越來越不象話了……」對膽大包天的青年無言以對,夏牧只能匆匆罵了他一句,找衣服準備起床。
然而白宵卻搶先一步,眼疾手快地搶過他的內褲跳下床,跑到窗邊。
「白宵……」夏牧哭笑不得地看著一絲不掛還要玩惡作劇的青年,「你到底想幹什麼?快把內褲還給我!」
「不還。」青年倔強地揚起下巴。
「難道你還要做?都已經是中午了,我沒有這麼多時間和你玩!」
「我不是要做,也不是在玩,只是不想讓您起床。您最近都太累了,今天就這麼躺著吧。」
「但是……」
「我一會兒就去做飯。」
「但是……」
「不要再但是了!」
青年突然吼起來的聲音把夏牧嚇了一跳,房間裡一下子變得靜悄悄的。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