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帶著連呼吸也重了。
牧夜覺得一場有成就感,就像是得了什麼鼓勵,一口氣解了下去,一直到了靠近他腰腹的地方,一點也不奇怪的感覺到自己的下巴處貼著異常的溫度。
他斜過眼來瞥一眼已經精神抖擻的小白啟,低低的笑了一聲,用鼻子碰碰,根它打個招呼,“別急。”
白啟難耐的挪動了一下,硬是壓住了自己想動動腰的衝動。
牧夜坐了起來,推開那也堪稱厚重的中衣,手指撫上那雪白輕柔的白色內單。
白啟已經輕輕閉起了眼睛,喉結上下活動著,已經又紅暈從領口處滿出來。
牧夜不知道怎麼的,覺得自己的手中似有千鈞之重!
他慢慢的順著領子滑了下來,碰到了帶子,然後輕輕的拉開。
在輕輕的放下,像是害怕驚醒一直沈睡的蝴蝶。
如此三次,內單已經散開,虛虛的掛在他的肩膀上,露出了一點他白皙卻精壯的胸口。
牧夜看看白啟,發現他不僅閉著眼睛,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輕輕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好讓呼吸不要那麼大聲的,乖巧。
乖巧?
這可真是一個古怪的形容,這個詞簡直和白啟不搭調。
但是現在,除了這個可笑的完全不搭調的詞,他卻發現自己的真的很難找到一個詞來形容現在的白啟。
所以他被迷惑了,卻也被誘惑了。
所以他把自己的手伸進了那絲綢中,輕輕的順著他的胸口推開。
根本不需要費力氣,那絲綢就自己滑落了下去,落在中衣的上面,看起來,如同有花朵盛開在他的腰間。
而白啟,必定就是那花中的仙子,完整的落入了牧夜的手中。
除了滿滿的疼惜和自豪,牧夜根本找不到別的字眼來形容自己的幸運。
他居然,真的得到這個人了?
他是盛開在自己最狂妄夢境裡的奇蹟──牧夜這麼告訴自己,所以他愛這個人,愛的那麼謙卑。
為了他,自己做了那麼多瘋狂的事情,卻從來沒有後悔過。
他的手輕輕的滑過那細膩的面板。
帶著繭子──他的牧夜,是個厲害的武將呢──滑過了自己的胸口,然後慢慢的滑到了背後,收住。
他感覺到熱熱的溫度貼了上來。
還帶著溼溼的感覺。
白啟驚慌失措的睜開眼睛,伸手將那人的臉碰了起啦,果不其然的看到了那人眼中的溼潤。
牧夜是條漢子,流的血多過流的淚,記憶中,這個人的眼淚幾乎一個拳頭就數的過來!
這是怎麼了?
牧夜輕輕的側過臉來,合起眼睛,“如果我是做夢的話,那麼就永遠不要讓我醒來,求你。”
白啟手忙腳亂的親吻著他的眼睛,不知道究竟為什麼他會說出這樣的話,露出的表情讓他心碎。
白啟。
嗯,我在。
白啟。
我在我在!
你不會總是在的,不會總在的。
我一直在,永遠在。
騙子──他有些憤憤的哼了一聲,卻依舊拒絕睜開眼睛。
你是我的夢,最狂妄自大的夢。
埋在最深的地方,最有在連自己的聲音也聽不見的夜裡,才會出現。
所以你不會總在的,我很長時間才能夢見你一次,
所以你是個騙子。
☆、(11鮮幣)等愛的日子
白啟決定不再回應──他不知道要怎麼回應。
他知道,現在的他應該出現在牧夜的夢裡。
而夢裡的自己,是不需要回應的。
你就靜靜的待在我心裡,不出聲,也不微笑,也不會擁抱我。
那是我得不到的那個人。
我守著自己的夢,過了那麼長那麼長的歲月……
我在凝固的水裡,不能動。
你在我最深的夢裡,也不動。
我聽不見聲音聽不見甚至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那個時候,我看見了你。
你遠遠的在那裡,不看著我。
我明明看得很清楚,可是我夠不到你。
你知道嗎?那種感覺,就像我在水上漂。
我看得見清澈的水下開著雪白的蓮花。
似乎伸手就能碰到。
但是那中間的距離,我根本無法企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