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在鬼差快要臭暈前,那熱騰騰的臭豆腐出了鍋子。被老李頭規整的包在了小紙袋子裡,交到鬼差的手上。手摸向口袋裡找零錢的時候,鬼差已經一揮衣袖,跑了老遠,“不用找了,不用找了。”
老李頭笑得更加的開心了。
鬼差穿回地府,愣是臭暈了幾個沒有絲毫準備的站崗的守衛,才過五關斬六將的送到了朱雀的手裡。而後頭也不回的就朝著地府裡另一條和奈何一般長長的河裡衝過去,一個猛子扎進去,恨不得不出來。
那臭味,在水裡都如影隨形。
朱雀坐在臺階上,吃著臭豆腐,嘴裡嗯嗯啊啊的叫喚著,瞅著神荼走後依然空蕩有餘的大殿,暗自盤算一會找個什麼由頭讓他帶自己出去。師門任務,也是不能忘卻的。修仙之路,也是不能斷的。
隔了兩個外門,朱雀似乎能感覺到,那外面站了一個在偷窺自己的人。
一襲的墨藍衫子,一張妖孽至極的臉蛋。
“好久不見,鬧鬧。”
無事不登三寶殿,何況是黃鼠狼給雞拜年。蔡鬱壘請了神荼過府吃酒,現在卻坐在了神荼的大殿裡,同朱雀一同吃起了臭豆腐,說他是特意趕來討一口美食的,沒幾個會信的。
“你看,這地府還是這麼的死氣沉沉,毫無生機是不是?”蔡鬱壘用牙籤挑起一塊,擱在鼻尖聞了聞,享受的閉上了眼睛。
“地府嗎,莊重點好。”朱雀小心的回道。
“鬧鬧,你和我變的生疏了,說起話來也拐彎抹角了。嘿嘿果然換了身體,這性子也微微轉了轉。聽說你這身子是太白的鳳凰?不知道那養尊處優慣了的神鳥,在我們這小小的地府能不能住的慣啊!有沒有什麼異樣?”蔡鬱壘一口含住那豆腐塊,汁液濃稠,很快就沿著嗓子眼流進肚子裡,發出更大的滿足聲。
朱雀挑臭豆腐的籤子頓了頓,側頭問:“什麼意思?”
蔡鬱壘笑得如同狐狸,兩眼迷得都要看不見了說:“有沒有,有沒有不受控制的變回了原身什麼的?我只是好奇。”
那小半袋子的臭豆腐,朱雀緊了緊指頭,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