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一下法術可好?”然後就肩並肩手牽手的和朱雀消失在眾人面前。
“六弟,今晚的月亮真圓啊,不如我們一起去屋頂賞月吧?”兩個人果真抱著酒壺在屋頂待了一晚上,最後互相擁著睡在了青石瓦上。
諸如此類的,就像是家常便飯一樣,每日每夜的上演著。
朱雀起初還知道害羞為何物,但看到師傅那自欺欺人的表情,還有大師兄那敢怒不敢言的吃氣樣,慢慢的,也就將它拋到了天邊。
兩個人這天坐在寒潭邊休息,神荼一時興起,一個猛撲將朱雀壓倒在下,手伸進裡衣裡,摸到那光溜溜的身側,笑得花枝亂顫。
“嗯,經過這幾日我的調養,鬧鬧你臉色好看多了。你說你要怎麼謝我呢?”
朱雀摟著神荼的脖子,趁其不備,一抬頭,撞上了神荼的小腹。
翻身坐起,朱雀說:“你這幾日可沒少讓我在眾師兄面前丟臉。還想怎麼樣?你說說你,好端端的頂著我四師兄的殼子,硬往我身上靠,我要是喜歡上我四師兄了你可別後悔!”
說的雖然是氣話,卻十分的有道理。
神荼呵呵一笑,仰躺在石塊上,眯起眼睛看那飛流直下的瀑布,“不會的,你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朱雀小拇指和中指一圈,凝起淡淡的紫光,隨著朱雀的咒語,騰起在半空,啪的一聲破裂,變成了千萬點小紫光,紛紛的落在周圍的花草上。
但凡沾上這紫光的花草,都隨著朱雀哼著的小曲,搖動著身軀,活像是給他伴舞的舞者。
神荼安靜的聽著朱雀的歌聲,隨手掬起寒潭裡的一捧水,澆在手邊的一朵仙草上,那仙草立馬成了精一樣的,幻化成了一個五六歲的小娃娃身子,扭著小屁股在石頭上蹦蹦跳跳。
歌聲戛然而止,朱雀回頭瞪著神荼,氣呼呼的說道:“你又亂用法術,小心你的法力早晚連我都比不上了。”
神荼對著掌心有些暗淡的光澤瞅了瞅,又扯起笑臉對朱雀說道:“不會的,逗你開心是正事。”
朱雀兩手一拍,那些個搖的整齊帶勁的花啊草啊的,皆又恢復了原樣;老老實實的待在土裡。
“對了,二師兄約我明天去抓獸寵。所以你明天能不能不要跟著我?”朱雀想到神荼見到大師兄二師兄眼裡的火苗,生怕他哪根筋不對出手給自己找麻煩,索性就能避則避。
四師兄,得虧你原來是個迥然一身的人,等到這鬼帝走了,回來的時候也不至於因為人緣差而有所落差。
還笑得燦爛的神荼,一聽這話就變了臉色。
“你跟那個娘娘腔去抓獸寵?為什麼我不能去?”
“因為是二師兄約的我。他不想和你一起。”
“我也約了你。”
“什麼時候?”朱雀立馬開始回憶什麼時候答應過這個橡皮糖。
“回苦道山的那晚上。”神荼說的言之鑿鑿,朱雀聽得面紅心跳。
當日鳳凰飛落到苦道山的大殿外時,吸引了所有的弟子來圍觀。
因為名妖花的緣故,朱雀能收放自如,變化的十分順暢。四師兄才從背上站下去,就又化成了苦道山小弟子的模樣。
苦道山的掌門撫須站在臺階上問:“朱雀,是不是覺得體內的氣息順暢,精力旺盛,有力量源源不斷的從手心冒出啊?”
朱雀高興的回答是。
掌門朝著四師兄招了招手,兩個人就進到了後堂,不知道說些什麼機密的事情。
大傢伙一窩蜂的圍上朱雀,問這問那的,更有性子直爽的,直接揪住朱雀的頭髮問:“這到底是頭髮,還是毛羽啊?”
等到朱雀差不多被大家摸了個遍,四師兄已經從大殿裡又走了出來,哄散了眾人,在朱雀耳邊小聲說道:“事情辦妥了,你放心吧。”
朱雀不解的望著神荼,他什麼時候讓他辦事了?
看到朱雀眼裡的茫然,神荼補充了一句:“當然是住在一起啊?難道你想獨守空房?”
這話聲音不大,原本也就兩個人聽得見。無奈朱雀反應過激,抱著雙臂退後幾步大聲申訴:“誰要和你住一起?我寧可獨守空房!”
腿腳慢的小門生們,一字不落的聽到了耳朵裡。
這句給人無限揣測的話,一夕之間傳遍了整座苦道山。
當夜神荼就抱著四師兄的被褥闖進了朱雀的房裡,一陣的推索和砰砰啪啪後,屋裡的燈也滅了,窗也開了。
五師兄院子裡那邊傳來了好聽的笛聲,聲聲悠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