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相同結局的顫慄。
他害怕走上相同的道路。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完成了自己的任務,也就算是求仁得仁了,終於不用再揹負沉重的負擔了。”
七輪衛星此刻串成一條線,像一串珠子,在命運之輪的安排下,透過漫長的時間,週期進行了一輪最大公約數,成了此刻的奇觀。
遠處不知道是誰先發現了這個景象,喊了出來,人們紛紛抬頭,或者走出帳篷,欣賞這一天文現象。
謝星珏也抬頭望去,月白色的光芒映在他的臉上,除去一絲迷惘,剩下的是堅定。貪狼心中嘆氣,哪怕是一絲的迷惘和軟弱,都可能在最後成為致命的傷疤。
“你準備把白天那小子如何?”
謝星珏聞言低頭,眼中帶著莫名的情緒,“能如何呢?我不能現在殺了他們,只能把他們當傀儡和棋子來使用了。”
“這裡的情況,和赤鐵星一樣,我想你心中大概有了方向了。”貪狼不多話,靠近謝星珏,謝星珏順勢蹲下來,血瞳貪狼兩隻前爪按在他的肩膀上,眼神相對,進行資訊傳遞。
“你殺過很多人。”謝星珏忽然道。
血瞳貪狼的眼睛裡的東西他看不懂,但是從它身上散發出來那種絕望的氣息,還是被謝星珏捕捉到了。
“亡靈不再散去,纏繞在永生之體上,以為可以留下痕跡。”貪狼的聲音宛如遊吟詩人的吟唱,“沒有經歷長夜的流淚,不足以稱之人生。”
夜來了,沙漠之風將它沙啞的歌聲帶去遠方:
“你祈求的是什麼,我都能給你。”
“何必沉默,哪怕最高的權力,我依然能賦予你。”
“我什麼也不要,只求能忘掉自己。”
“可那只有死。”
“死而靈魂不滅,還是不能忘懷。”
腓特烈西亞(五)
極風隼哪怕知道克洛斯暗地裡在搞複製人軍隊,但是在他的莊園王國地下室看到那麼多和自己相似的面孔,還是全身冒了冷汗。
遠在腓特烈西亞的謝星珏讓他注意這些的時候,他還在自家面對大海的公寓頂樓喝茶,心想接到這個任務,果然討嫌。
藍採被他抱在了懷裡,跟睡了一樣,不過聽他的呼吸聲,極風隼依然知道他在假寐。在哪裡都裝,這也真不嫌累。
他知道自己打不開藍採那層披著的殼子,就像蠶蛹總會有厚厚的繭來裝備自己,以免被惡劣的環境輻射殺死。
他拍了拍藍採,“乖,起來回臥室睡覺。”
藍採懶洋洋的不動,臉上有著縱。欲過度的疲憊感,也是,昨天他被自己翻來覆去操了幾遍,連大腿都合不攏了,所以今天早上的訓練都取消了,用來補充睡眠。
想到這裡的極風隼嘴角帶著一絲邪笑,湊上去,親了親藍採的嘴唇,吸允著他玫瑰一樣的唇,撬開貝殼般的牙齒,去逗弄那軟軟的舌頭,下。腹又一陣熱流湧上來,貼在藍採的大腿根部,極風隼沒有掩飾的意思,緩緩的貼著藍採,律動,摩擦。
藍採被他這放。浪的動作給激得睜開了眼,直接給了極風隼一巴掌,似是惱羞成怒的罵道,“發。情的公狗!”
極風隼也不惱,嬉皮笑臉的貼上去,“寶貝,再來一發?”
“滾。”藍採乾淨利落的給了他一個白眼,曲起膝蓋想要頂他個肺,結果徒弟是欺負不了師父的,極風隼的動作還是比他快了一步,伸手抓住了他的膝蓋,順勢分開了他的雙腿,藍採反擊不成反倒搭上了自己,兩頰飛一樣的浮起了紅暈,像是此刻天邊的彩霞。招的極風隼恨不得現在就辦了他,省的心中癢癢的難受,一直惦記著麵包,人也會更餓的。
剛才那一巴掌跟調。情一樣,極風隼也不管不顧,本來昨天做過之後就食髓知味,洗過澡的藍採身上散發著一種說不出什麼味道,但讓極風隼覺得誘惑的味道,人要遵從誘惑的吸引,所以他絲毫沒有猶豫,順著昨天的勝利的果實,毫不費力的頂進去了,藍採發出一聲短促的呻。吟,極風隼早就摸熟了他的身體,知道這是他歡愉的聲音,心中直接評價一句“果真尤。物”,胯。下絲毫沒有放鬆,啪啪的抽動。
藍採掐著他的肩膀,抽不過來氣一樣斷斷續續的問了一句,“發生了……什麼……你忽然發……情了……”
極風隼撈起他的上身,讓藍采和他的胸膛相貼,坐在了自己身上,姿勢一旦調換深度就增加了,藍採揚起了脖子,像是曲頸的天鵝,痛苦的吟唱,獻祭一樣的純潔與誘惑交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