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2 / 4)

不可避免的沒落,然後新的時代取代了舊的,哪怕新時代的性質,甚至和舊時代代替的那個時代的性質在本質上一致?

是不是因為執政團體的本身作踐了制度本身?不甘心製作了遊戲,卻要被自己制定下來的規則束縛?

進而,當制度喪失權威性和嚴肅性,執政集團淪為各取所需的私人俱樂部。

權力的本身就是一頭猛虎,將權力關進籠子裡,是每一代創始執政者的想法。

騎在猛虎之上,如果不將猛虎引去啖食別人,大概註定以身飼虎了吧。

除非將自己立於危險之境弒殺這頭虎,或者拋棄老虎於幼年之時。然而這兩者註定只是一種想象,權力是殺不死的,權力集中一人有之,權力相互鉗制有之,最後都鬧成了一場笑話。

世紀性。笑話。

如同以往一般,自我審視了許多遍,心中想過不過,卻依然不能確定。

這就如推算了無數遍天氣,卻仍然只是一個機率問題,不能保證到時候一定不如何。

謝星珏每每想到這裡,想到如果自己以後成為一個□□者,就覺得如芒在背,就會想起喻文卿那雙眼睛,這讓他有些痛苦。

“貪狼,赤鐵文明為什麼會被海洋文明代替?”謝星珏忽然問道。

“因為貪心和獨佔。”貪狼讀取自己的回憶,毫無感情的評價道,“我的前一任主人是一個極度自我矛盾的人,感性和理性的相互打架讓他困惑而自我懷疑,他並不喜歡戰爭,卻十分具有打仗的天賦,他只想靜靜的做一個平凡的人,卻在歷史的推動下身不由己,站的越來越高。他的對手對權力的恨多過對權力的愛好,但為著一份責任,和心中的抱負,一步一步走的越來越遠,大概相似的是,他們在不斷前進,不斷往高處走的時候,失去的同樣多吧。”

貪狼的無情在這時候忽然開始有了一些波動,謝星珏心想,它對前人主人仍有著感情。

機甲如果擁有感情,並不一定會是好事,就像活的太久的一個人,總會因為各種各樣的過去而陷入困惑,只有當走出困惑的時候,才能繼續前進。

“後來呢?”謝星珏聽的入迷,忍不住問了出來。

“他的對手當時手上擁有的,就是鳳凰。”貪狼的聲音此刻又恢復了波瀾不驚,用複述一個故事一樣的語氣,講著一個自己親身經歷過的故事。

這句話重重的打在了謝星珏的身上,讓他心不可自已的痛了起來。

只是那一下,但是已經讓他無法呼吸了。

因為喻文卿手上持有的,就是鳳凰。

命運不會走的相似的,即便我和他政治理念不合,我絕不會和他走向對立的兩面。

然而真的如此嗎,亦或者根本就是在自欺欺人?

他果真沒有這樣的念頭?

“你和喻文卿的路,幾乎和他們兩個一致。”貪狼不無悲憫的回頭看著謝星珏,看到了他眼睛中盛滿了矛盾,“只不過他們本身就是宿敵,彼此相互欽佩對方的能力,卻只能作為敵人,但因為這種敵對的狀態的存在,而讓他們的人生看起來並沒有那麼無趣和寂寥。”

謝星珏強笑,“我不會讓事態走向那個地步的。”

貪狼聽見這句不可置否,這些不歸屬它的管轄,它只負責聽從和影響、誘惑主人做出自己想做的事情,沒有說教和規勸的義務,或者說這項功能。雖然它的言語中充滿著這種語句。

“我的上任主人欽佩的那個對手說過,無論是帝國還是聯盟,都是維護人類社會秩序的一個巨型國家機器,無論人類的發展如何壯大,都逃不過機器的維護秩序之下。尊以法制而非人治,只不過是為了讓所有人都平等:平等的生活,平等的接受懲罰。

誰都不能例外,誰也不能挑戰法律的權威。

法律之於人類社會,正如同規律之於宇宙,都是一項不可挑戰的鐵律,誰試圖動搖它,誰就要受到苦楚,總有人要埋單。”貪狼可惜道,“民主面孔守護著□□也好,□□形式守護民主也好,都無法逃避一樣東西,宇宙規律,成王敗寇,可惜的是他們兩個人都敗了。”貪狼聲音中頗有一種天妒英才,人無法勝過天道的感覺,“赤鐵文明在此中斷,在一次超新星爆發中,兩人為了掩護人口撤離,最後將那些人藏匿在高緯度送走,自己失去了逃逸的機會,我的主人也算是求仁得仁了。”

謝星珏的聲音響起,“他即沒有完成自己的夢想,又沒有過上想過的生活,有什麼好求仁得仁的?”他聲音中有種嘆息的憐惜,同樣有種害怕自己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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