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
既然都是一把刀子,不如對著向外的方向,也好過讓自己無比痛楚。
“我想,大概,不會。”謝星珏斟酌的把自己的答案說出來,這種問題遮遮掩掩向來沒什麼意思,“我更傾向於投入感情後然後爬滾到一張床上。”
“扒X無情多好。”藍採有些愁苦,“這樣我也苦惱。”
苦惱通常來自於自己也動心了,謝星珏心中這麼想,也有些好奇對方是什麼樣的人,居然讓藍採這樣久經風塵的人也動心。
“我想讓你都能猶豫的人,應該是具有人格魅力的人。”謝星珏隨口誇了一句,好話總好過不疼不癢的話,這樣無論說什麼總不會錯。
藍採果然用一種十分無奈的眼神看向了他,“其實如果能早幾天見到你就好了,我也不至於捨身飼狼,他哪裡是什麼具有人格魅力,根本就是老流氓。”那語氣半是慵懶半是嫌棄,還有不到百分之一的上心。
謝星珏被他這樣的神態給逗的笑了,“我想你心中早就有了答案,我想其實我應該給你最好的祝福。”
“謝謝你。”藍採眼中帶著誠摯,“我早就應該知道,如果婊。子也有情的那天,流氓為什麼不該有心?我們這樣的人配到一起,也省的禍害別人。”
“不需要自己貶低自己的,”謝星珏將最後一口橙汁飲下,站起來認真的對藍採道,“如同眾星之中總有一顆照亮自己一樣,茫茫人海總有一個人波長和自己相契合。”
“看清自己才不會得意忘形。”藍採將咖啡勺從杯子中取出輕輕的在碟子上磕了磕,讓勺子躺在了碟子的旁邊,也站了起來,斂眉,眼睛看著那杯還剩著殘漬的咖啡,如同看到他剩下的生命一樣,“才能在關鍵時候,明白自己究竟是幹什麼的,卑微的活著,然後一躍而成功。”
布衣之怒,如流星擊月。
“可以有幸請教老流氓的姓名嗎?”謝星珏和藍採並肩走的時候半側著頭問藍採。
藍採忽然頓住了腳步,帶著苦笑的表情道,“我想你可以直接看到他了,你應該認識他。”
謝星珏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站在門口的,正是極風隼。
好久不見的極風隼。
這裡距離門口還有一段距離,因為兩人在一盆成人高度的盆栽後,所以極風隼並沒有將目光投射到這裡,他叫住了服務生,然後在比劃,看他的動作,應該是在詢問藍採。
藍採這時候的表情很難形容,那種似喜非喜,似悲非悲的樣子讓人心中不忍,他動了情,理智卻告訴自己不能動情,怕受傷,越是脆弱的心就越怕扔到地上碎了一地,再也拼接不起來,以後更是破罐子破摔。
那服務生似乎是明白了他比劃的是誰了,往這邊指了指。
藍採沒有後退,有些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著極風隼。
極風隼看到藍採的時候鬆了一口氣,然而目光轉移到旁邊的謝星珏的時候,神色一凝。謝星珏淡定的看著他,心想這世界真小,所有人撞上了,還彼此畫上了關聯的線條。
極風隼大步向前,在離兩人還有一米遠的時候頓住了腳步,先低頭看著藍採,道“我還以為你走丟了呢。”
藍採有些不以為然的笑道,“我又不是什麼金貴的人,難道能半路被人帶走?你太高估我了。”
極風隼這才轉身對謝星珏道,“好久不見,沒想到這世界這麼小,你和藍採會認識。”
謝星珏聽得出來他話中的挪揄,謝星珏在這短短的時間裡能夠認識幾乎所有的人,也不得不說是一項本事。
他就是那種你不會留下深刻印象,但是你會清楚的記住有這麼一個人的。
這是一種技巧,不被惦記,也不被遺忘。
謝星珏笑著搖搖頭,“我和藍採相識了十多年,不過多年未見,再次相遇已是一年前,才漸漸熟絡起來的。”
“哦,原來是老相識,那更是巧了。”
“無事就聚一下打發時間,也正好可以增進友誼。”他看了一下自己萬能的通訊器,抬頭道,“時間不早了,我也該走了。下次有機會再會。”
“有機會可以帶喻文卿一起來聚一下,我想如果錯過了這次機會,再次相聚,不知道又到了哪年。”極風隼看著他的眼睛有些深意,“章樊也是。”
“這個我與他們商議一下再說,畢竟不是我一人就可以做到的事情。”謝星珏聽他一句“錯過這次機會下次又不知道到了哪年”,立刻捕捉到了其中的資訊。
難道這麼早就有了行動,或者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