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這樣子害羞的樣子。
鴉穆大人你知不知道這樣會引起誤會的啦,人家還是比較喜歡你情我願,不喜歡捕風捉影的……
許霽似乎想起了什麼,百忙中從鴉穆臂彎裡抬起頭,回頭看了一眼那隻小陰差,果不其然又收到一個“你放心”的表情,這個地府大概是不會好了……
鴉穆徑直就去了許霽的白無常寢殿,一腳踹開大門,不太溫柔地將許霽放床上,“靜修。”
說不太溫柔真是太客氣了,這簡直就是粗暴!許霽揉揉略有些疼的屁股,不住腹誹。
有這麼大聲的自言自語?當他是聾的麼?背對著許霽的鴉穆抱著臂,眼角狠狠抽了一抽。
可他也沒有自言自語多久,很快的,鴉穆就聽不到的聲音了。
轉過頭去,竟然發現許霽居然在床上都能摔個倒栽蔥、狗啃屎。
“蠢。”鴉穆還是不忍心白無常的身體是這樣的造型,伸手扶了一把,卻發現手下的這個人輕到了一個他所不能想象的程度。白無常已經很瘦了,到他這兒,大概重量又去了一半。
輕飄飄的,倒真像一隻鬼魂。鴉穆一隻手就能把許霽拎起來重新放回床上,許霽也不管鴉穆能不能看到,弱弱的衝著那人的臉笑了一下。
我都這樣了,就不能抱著麼……
然後就暈了過去。
貨真價實地暈了過去,還保質保量的暈足了三天。
鴉穆有時候守在他床邊,有時候不在,而許霽醒來的時候他是在的。
那天鴉穆最後還是怕他再做出什麼自殘的動作來,板著臉地把人在床上放好,最後自認為仁至義盡地幫他蓋上了被子,就準備轉身走人。
可面前這一張掛滿虛汗的,幾乎失去往日美豔的臉,還是讓鴉穆回到了床邊,擰了毛巾幫人把臉擦擦乾淨,想了想又幫人把外衣和靴子脫了塞進被子裡,倒居然是做了個全套。
回頭卻看見一張從未見過的臉。
不再美豔,卻十分清秀寧靜的一張臉,那是許霽自己的臉。
鴉穆呆呆看了很久,這張臉似乎在哪裡見過,可已經翻遍他這幾百年的回憶,卻一點記載都沒有找到。
“你叫,什麼名字?”
當然沒有人回答,只有小機靈還在一邊,“嘰嘰嘰嘰”地叫著。
鴉穆沒有錯過許霽醒過來的時間,於是更加驚詫地發現,許霽醒過來了之後,那張清秀寧靜的臉也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又是白無常那張美豔絕倫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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