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一陣無語,這招“野~獸計”也就對自己的爹爹管用。
“信兒你從小聰明,羽兒是我唯一看重的東西,你縱使是他的親子若是沒有能力我又怎會認同你可以保護他?”白虎目中閃過睿智:“而你一直以來的行動都不曾讓我失望,甚至比我還好。”
蒼信愣了愣,腦內的話還剩尾音盤旋,他蹣跚了兩步,終於開心笑起來。
“好吧,你的因為既然已經得到答案就早點回去休息吧”,白虎縮了縮身體,將少年的身體緊緊圍住,紅舌在白嫩的臉上舔舔:“你的路還很長,明天我和你爹爹要去白塔,朝中的事情就靠你還有夜辰他們了。當然藍凌衣也不會閒著。”
“等等,父皇!”蒼信一愣剛要問,卻見一人長的尾巴隨意一揮,層層疊疊的床帳如瀑布飛下將床內擋了個結實,關門送客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這招給點甜頭又打一棒子的做法實在精闢,蒼信走到門口才回味過來,重重哼了一聲,卻掩不住臉上輕鬆笑意。
守在門口的桃紅一眼看出:“陛下很開心?”
“嗯,開心!”蒼信的小臉變黑:“雖然又被擺了一道,不過……”他釋然道:“不愧是父皇啊,雖然不甘,不過鬥不過就鬥不過,我才不會死不承認。”
桃紅凝視那張鬥氣盎然的小臉。彷彿時間倒流,在這個年紀也曾經有一個志氣滿滿的臉,對他說:“桃紅,原來課程沒有想象中那麼無趣,而且晚上就可以學彈琴了,你說我能不能學會?”
虎翼天翔第四卷殺伐之神第一百二十一章起點與終點
“能不能?”
遊信恍然抬頭,頭頂上那張嬌美俯視他的臉有一陣的模糊,那一刻腦子裡似乎闖入了一些畫面卻快如流星,只留下似曾相識的軌跡。
一陣呻~吟之後,他頭暈地倒在地上,嚇了女子一跳。
“怎麼了?”容語臉色一白,無奈遊信打定了心思癱軟在地,任她力氣不小也拽不起來,反倒是少年一拉,她一時不察坐到了地上。
“哈哈”,看到女子的狼狽樣,遊信笑了起來,懶洋洋的但無疑讓容語放鬆了不少,自從傾師傅走了之後,她知道少年的心情一直都不是太好。
若不是這次秋季祭典實在太重要,否則她又怎麼可能放心離開?而她這次來,就是為了盡最後一點努力。
“我和尤里這段時間不在,就要麻煩你平常幫我們放放牛羊,若我們下山後發現少了一隻可是唯你是問!”容語舉舉拳頭,示威道。
遊信撇撇嘴:“雖然你們還有容叔他們都上去了,但我記得瓊山的祭祀好像是隻有直系女眷有資格,弄得好像全山的人都要去就剩我一個留下似的。”
“你敢不答應?”容語挑眉,到底忍不住將那飽滿的臉頰捏住,拉扯之下彷彿還胖了不少,當然這只是自我安慰。
不管是真是假,遊信在一陣吱哇亂叫之中的迫於武力威脅無奈答應了那“不合理”要求,少了那個唯一會監督的人,修真就變成了另一個世界的事情,時間大把大把的多出,他知道容語的好心,也許繁忙確實能將偶爾出現的孤寂驅除。
那日之後,容語再也沒有過來,越臨近祭典總是越是繁忙,作為家族繼承人,容語拼盡了力氣也是祭典前一日才抽出時間將龜縮在屋中的遊信揪出來,趕著參加晚上的宴會。
小山村的宴會沒有什麼精美,不過是熱情的村民將各家的食物酒水端出,慶祝這個偉大的節日。遊信以往最是喜歡這個節日,因為即使是嚴格的師傅這一日也會法外開恩,讓他體會到節日的可貴。
遊信悵然,正是有管教才有自由的可貴,如今他比放羊的牛羊還自由,這個節日在眼中也就無趣了很多,不過為了不讓容語擔心,他還是一頭扎進了食物堆,容語馬上就要離開她不能讓她還操心。
宴會有三天,不過第二天容語就要上瓊山,山路不好走自然就沒有那麼多的精力熱鬧一晚,臨走時遊信將容語送到家門口,這本來應該是尤里哥該做的事情,但是今晚他半途中就不見了蹤影。
雖然只是兩天的分別,但是遊信看著瓊山因為祭典一路燃起的燈火延伸到山頂,居然覺得那一團黑暗似乎要噬人般蠢蠢欲動。
他搖搖頭,不過是喝了點酒,怎麼就心生幻想了?
安慰,威脅,準備早在幾天前都重複了好幾道,容語也不想老生常談,眼看著少年就要走遠,還是心生一陣不安,沒反應之前人已經追了上去。
“容姐姐?”遊信有些疑惑,隨即恍然笑道:“我保證把你的牛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