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人心下懷疑,眼神在柱子錢小川之問飄來飄去,再問:“那你還記得離朱不?”
錢小川皺眉,良久,搖了搖頭。
紫衣人自此半晌無語,只是拿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看看小川,又看看柱子。老實說,他現在比較同情被忘掉的那個了……
雙方僵持著,紫衣人不再說話,小川開口還有些困難,至於柱子……基本上算是沒弄清這狀況
“叔叔,你是誰?你在這裡幹嘛?”脆生生地聲音響起,娃娃小臉上明顯淚還沒幹,可這會好卻睜大了眼好奇地瞪著紫衣人看。
小川意外地抬眼看了娃娃一眼,讚許地朝娃娃點頭微笑,果然還是把娃娃收作乾兒子吧……
柱子摟著娃娃蹭了蹭然後有些得意地挑著下巴看著同樣意外的紫衣人。
“這娃娃是誰?”紫衣人道,原本這兩人上山還帶著個娃娃他也覺著奇怪來著,不過看來這娃娃倒是挺有趣的,於是衝著娃娃笑,眼眯眯地,“小傢伙,你叫什麼名字啊?”
“娃娃先問的,叔漢回答了娃娃之後娃娃才告訴叔叔娃娃叫什麼名字,”娃娃道,不過顯然這段話夠長,弄得小娃娃自己都有些混亂了,緩了好長時間才再想起沒說完的下半句,“狗子哥說這是禮貌。”
紫衣人又是明顯一愣,倒是沒想到小娃娃能說出這樣的話。
柱子卻在一旁笑彎了眉,豎著大拇指朝娃娃比比:“娃娃好樣兒的!”連小㊣(8)川都回過頭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對教導娃娃這些道理的那個‘狗子哥’興起了那麼些興趣。
娃娃不好意思了,有些靦腆地低著頭笑笑,又惦記起自己還問著叔叔的問題叔叔還沒答呢,於是又勇敢地抬起頭催了一遍:“叔叔你還沒回答娃娃的問題!”
紫衣人啞然,他倒沒打算要刻意隱瞞什麼,看到小川柱子時有些吃驚,沒報家門罷了。
“你們可以叫我陰,剛剛小川驅走的那些是剛成精的榆樹精,還迷糊著呢,對了,”那紫衣人道,“我暫時借住這片山。”
紫衣人說完,就對著娃娃笑,“小傢伙,現在可以告訴叔叔你叫什麼名字了麼?”
娃娃咬著手指頭扭捏了一會兒,看看小川,然後才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小聲回答:“娃娃不就叫娃娃麼。”
“噗……”柱子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錢小川瞪了他一眼,不過他自個兒的嘴角也還翹著呢。
只那自稱姓陰的嘴角一僵,臉色不好看起來,心裡嘀咕著,敢情這小娃娃是在逗自己呢吧?
柱子笑夠了,捏捏娃娃軟乎乎的臉蛋兒,然後問:“姓陰的,固縣夜裡搞亂的那百鬼是你放的吧?”
之前那大嬸好像也說了個紫衣道士,不會就指的是他吧?
“鬼倒不是我放的,我只是支使一些山精石怪幫我找東西,因為山裡都找遍了,才進了城的。”姓陰的道,隨即眉峰皺起,原本這些精怪都挺老實的,不過最近有些過份了,昨天居然還帶回了個生魂。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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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陰’的(3)
“找東西?”柱子好奇道,什麼東西竟然連這麼多鬼幫著找了十來天都沒有找到?
“呃……一顆珠子,”姓陰地不自在地咳了咳,要是那東西是他自己的倒還罷了,留著自己慢慢找,找不到也就算了,可那東西偏就不是自己的,“只有拇指大小,平時就跟石頭差不多,夜晚是乳白色,不過會發光……”
“難怪你要晚上找,”柱了恍然大悟,“只是找了這麼久沒找著是不是不在這塊地兒啦?大晚上的,會發光珠子很容易找著的。對了,你那珠子很珍貴麼?”
姓陰的想了想,點頭。應該算是珍貴的吧?
“那……”柱子還想再說,嗯,他原本就是個同情心氾濫的人,同姓陰的說了幾句話後覺得這人人品還行,便忍不住要給他出主意了,可小川卻在這時扯住了他的衣袖。
“……鬼……”小川說。
柱子盯著小川看了很久,突然擦了把冷汗,他真的不明白小川的這個‘鬼’這是什麼意思。
錢小川氣啊,抓過柱子的手,寫字:
讓他別找了!
柱子前後想了想,也是,不關自己的事麼,“小川讓你別找了,找了這麼久沒找著,說不定被誰撿了去。要不你試試別的方法唄,那什麼精什麼怪的,要在城裡每夜這麼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