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相當不好。”他轉了個身向外走,我自覺跟上。
我原先以為自己會從他那裡得到大量有關薔薇教團現狀的訊息,但是他卻先注意到了我右手無名指上戒指的反光。
“啊呀,你居然行動這麼迅速!”他故意在圖書館門口誇張地大呼小叫起來,引得行人紛紛側目,“哥哥怎麼沒收到請柬?!”
“你能不能小聲點?”我雖然與雷格勒斯在一起已經半年,卻還沒有實質性面對過別人的目光,因此我能做的也只是拼命把他拖進一旁偏僻的小路,“難道你以為我們能舉辦婚禮麼?等等……你都知道了?”
“你以為哥哥跟你一樣遲鈍啊?”他比我略高一些,拍了拍我的肩,笑容咧得很大,“雷格勒斯對你的那點心思,恐怕也只有你這個笨小鬼不知道了。不過哥哥也沒想到,最後真是你們倆在一起。畢竟是驚世駭俗的事,果然只有你們才能辦到呢。”
“躲在這裡過半隱居的生活也算不上有多大壓力。”我暗暗嘆氣。
“行了吧,你就別身在福中不知福了。不過你還真想得開,居然到這種地方來旁聽。”加拉哈德更加用力地拍我,我沒有理他,在四周加上了防止聲波的移動結界,免得被人偷聽,“畢竟我們現在的年紀,也是應該在學校裡享受青春的時候。這樣也不錯,反正你們另起爐灶了,哥哥正好來投奔你們,哈哈。”
“你就算生性樂天也請用在合適的地方。”
“希斯維爾你真是……”
“什麼?”
“不靠譜。”
我們相視一秒,然後同時爆發出一陣大笑,被結界阻擋,外面的人聽不見。
瞬間似乎所有的陰霾都是幻象,沒有人在身後盤算著如何要我們的命,我們仍在學校裡掛著歷代名人肖像的長長走廊上,開著玩笑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