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玉迷戀的摸著畫像中人“是他的。”
顏卻清正經的繼續追問“你們有肉體交易?”
‘咳咳咳’聽到這話修染被嗆著了,顏卻清拍拍他的背關心的問“怎麼了。”
顏卻清問的如此老練認真,修染很想問他究竟來過青樓幾次,可看著他一本正經的臉色,心想是自己大驚小怪了。
夙玉臉微紅“開始是有,後來就沒有了,他,他不肯,我還是用手幫他紓解的。”
“後來是什麼時候。”
“三年前,他來這就坐坐吃點東西就走,有時會過夜。”
顏卻清與修染對視——三年前?那不是封簫死的時候嗎。
“哦,那你覺得他是有身體的隱疾還是單純不想。”
夙玉神色黯然“我想是他不想吧。”
“那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夙玉思考片刻答“每次過來他都帶著斗笠遮住面貌,出手大方卻從未逼迫我,是個大好人。”
問來問去都問不到實際的東西,“好吧,我問完了,你走吧。”
夙玉起身猶豫的看著顏卻清,張嘴欲言。
顏卻清問“還有事嗎?”
“那個,我,我,這個畫像能不能給我?”顏卻清想著這畫像還能再複製就給了他。
眾人走到偏僻的地方顏卻清兀然停住說“坤在嗎?”坤馬上出現,“你可以催眠夙玉嗎?”
坤沒問什麼立即辦了,乾也跟著幫忙,畢竟那種地方人多口雜,這次的事情蹊蹺詭異還是小心為好。
瑾瑜喝了些酒,微紅著臉蛋趴在震的身上,趴的震渾身不自在癢癢的,他嘟嘴問“清清啊,你懷疑他啊。”
“恩,他在撒謊,從他行為上看他必定愛上了封簫,為了他即便有錢也未為自己贖身,一直等候著他,可是他卻從未過問封簫的事和我為何調查他,他必定隱瞞了什麼。”
乾坤動作很快,夙玉無神的雙眼看著顏卻清,乖乖的回答他問題,沒錯他在這五年中愛上了那名男子,但他不知道這男子的事,三年前封簫開始消瘦,臉色也不太好,有時會莫名的發脾氣,傷心,連衣裳也換成白衣背後有紅色花紋的衣服,要不是長得像他都以為換了一個人。
就在近日封蕭在他房內過夜,他不小心從鏡子裡偷瞄到的封簫胸前有個太極刻印,具體如何沒看清楚,金月蛇和金日蛇與他關係很好,三年前封簫花了大價錢包下他,為的就是掩人耳目,利用他與一些人秘密會面,但談了什麼夙玉不知情,只看過一大堆的木牌還聽到陣法之類的詞眼。
乾和坤將夙玉送回,修染說“那個太極。”
顏卻清蹙眉“是啊,這下越來越不妙了,太極圖,陣法。”
震扶著酒醉的瑾瑜說“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如今我們還是聽聽周鑫越是怎麼說的吧。”
只是去的途中遇到吃宵夜的不戒、七七赤神等人,他們就跟著顏卻清來到水晶殿,武盟的人看到他們面色有異,不戒隨便抓住一個人問周鑫越在那裡,託不戒的福周鑫越據實回答了,
顏卻清問“厲武麟前輩如何?有仇家嗎?”
“修煉者那個沒有仇家,他性格嚴謹苛刻,但樂善好施,死的冤啊。”
修染心想——冤?不知道兇手是誰呢就說冤。
於是修染問起張子健,周鑫越卻不太願意提及“張子健人已經死了,為何還提起他?”
顏卻清說“只是問問罷了,何須緊張。”
周鑫越怒目相向,不戒笑呵呵的抱著七七到外面走走,裡面劍拔弩張啊。
“武盟的大本營是在帝皇國,未聽聞有遷址的訊息,為何兆國水晶殿建的如此雄偉,還將大半的弟子遷入兆國。”
“這是武盟的發展壯大的規劃,先生不用多理。”
顏卻清和修染心裡都不相信,兆國充其量只是個小國,遠不及帝皇國千分之一,怎會如此本末倒置對一個小國付諸大量心血。
顏卻清想盤根究底但周鑫越包括他的弟子都很不耐,再問“聽聞厲前輩對待弟子異常苛刻,不知武盟中有無弟子行事古怪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想周前輩也懷疑過的,武盟雖比不上八大門派,但也是一方霸主,整個水晶殿埋下如此多的震天雷,沒有內應幫助?厲前輩死與蛇毒,又並未與兇手發生搏鬥,那也有可能是兇手根本不敵厲前輩,只能採取這種方式,那麼誰又能進他的身,進入房中竟無一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