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裡袍下襬之上撕下一圈,圍著少年的身體幫著包紮傷口,此時宋遠橋才明白,為何古人要穿的這般嚴實,原來這衣袍就是為了這種意外而準備的天然繃帶麼?
等一切妥當,二人都坐在乾草上沉默著,直到那有限的柴火徹底熄滅,山洞之中頓時被徹骨冰冷侵佔,本來這種寒冷對於習武之人是沒什麼大礙的,但壞就壞在現在這習武之人受了重傷。
夜半,漆黑阻隔了視線卻斷不了聽覺,身旁之人愈發粗重的喘息聲讓宋遠橋無奈嘆息,伸手探向那人額頭,一如他所料的滾燙。傷重、奔波、加上受涼,不發燒才奇怪呢。
把自己的衣袍給別人穿這種捨己為人的行為他是想都沒想過,所以,毫無他法的宋遠橋筒子只能俗套狗血一回把那燒的厲害渾身忽冷忽熱的人抱了滿懷,只是才入手呢,對方的身體就緊繃的跟什麼似得,就只差沒有跳起來給他一掌了。
輕輕拍撫著少年的背試圖讓人放鬆,宋遠橋的記憶不受控制的冒了出來,曾幾何時,他也這樣抱著自己的孩子安撫著他們的不安,那個時候的自己從來沒有想過,最後的別離竟非天人永隔而是這種詭異的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