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屁股受了大罪。
好在他也沒想多久,實在是太累了,身體快散架了,張晗不知不覺地便睡了過去。
等他第二天起來,聞遠清還侮辱性質地給了他兩百塊嫖資。張晗氣得肺都快炸了,卻始終沒跟錢過不去,利索地揣回兜裡,然後飛奔回家。
他此刻躺在床上越想越氣,猛地坐起來開啟膝上型電腦,點開淘寶,搜尋了迷幻劑。
所以啊,千萬要理智,否則會被對方突然的傻逼行為拉低智商,從而引發不可預見的災難!
袁瀟第七遍給張晗打電話,還是關機。幸好謝寒亭在邊上說張晗健在,要不袁瀟非得殺向聞遠清不可。
他惱怒地把電話摔在沙發裡,頭也不回地吩咐謝寒亭:“看一下孩子的奶溫了沒?”
“溫了。”
“那就喂吧。”
謝寒亭胸前掛著孩子,兩隻滴溜溜的眼睛動也不動地看著他手中的奶瓶。謝寒亭手一動,孩子就舉著手笑著要拿,謝寒亭的手到哪兒,孩子的手就舉向哪兒。謝寒亭癱著的臉不禁溫柔一笑,低聲叫道:“兒子。”
“咿呀!”聽到這聲叫喚,小孩兒更加興奮了。謝寒亭心頭一軟,奶嘴就塞進了孩子的嘴裡。
“他以後叫謝睿。”
“啥?”袁瀟皺著眉頭看他,明白後立刻反駁:“不行,那是我兒子,得跟我姓!”
沒想到謝寒亭也來一句:“我兒子,跟我信。”
“不準。”
謝寒亭直接無視袁瀟的抗議,溫柔地衝小傢伙道:“謝睿。”
“謝寒亭……啊!”袁瀟剛想撐起身討個說法,腰部一軟,屁股一疼,他悲劇地滾下了沙發。
老鬼趕忙閃過去,把他抱起。這下袁瀟抓住了機會,揪著衣服料子不撒手不了!
“謝寒亭,那是我兒子,我跟女人生的兒子,他只能跟我姓,要叫也只能叫袁睿!”
謝寒亭低頭看兒子,點頭道:“是挺圓潤的。”
這話激得袁瀟怒目而視,“別跟我唱反調!”
謝寒亭把他放沙發上,繼續去廚房喂兒子。袁瀟扶著腰,氣得咬牙切齒。這老鬼占身佔心不說,連兒子也要搶!
他剛想怒罵,張晗就回來了。
“張晗,你可算回來了。”袁瀟趕忙換了張臉,努力使自己看起來好好的,奈何心虛不已。
張晗衝他笑了笑,疲憊地說:“累死了,我先洗個澡。今天你去一下店裡吧!”
“……成。”
見袁瀟答應了,張晗快步走進浴室。一進去,他就痛得跪在了地上,撐著地面的手緊緊地握住,張晗想到聞遠清那副得瑟的樣子就牙癢癢。不過小不忍,則亂大謀,他張晗……就當被狗咬了一口!
看到張晗洗完回了屋,袁瀟整個人都輕鬆了,軟趴趴地躺沙發上,指揮著老鬼做這做那。
等一切事畢,老鬼抱著兒子走了過來,“還有什麼要做的?”
袁瀟把光著的腳伸進謝寒亭懷裡,老鬼自然地使自己區域性加熱。
“多了去了。首先要去看店裡經營得怎麼樣了。我跟張晗自從開了業,就做起了甩手掌櫃,這一時三刻還行,日子久了可怎麼了得。第二,要去給你買件衣服,你看認識你這麼久,就沒見你換過衣服,你也真夠寒磣的。等會你把鬼奶奶叫過來,幫我看著孩子吧。”
“帶著孩子去。”謝寒亭立即表達自己的喜好,他喜歡小孩兒到放不開手。袁瀟懵了,問他:“那我怎麼辦?你不扶著我我走路費勁啊!”
袁瀟第一次知道謝寒亭會開車,還是黑色的賓利。
“你哪兒來的?”
“有人給我燒的。”
“這是靈車啊!不對!居然還有人給你燒東西?誰啊?”
“一會兒再告訴你。”
好吧,聽他這麼說,袁瀟只得收起好奇心。只是他不免有些擔心,生怕這車散了架。幸好一路無事,到了城北城隍廟附近。袁瀟傻眼了,“來這兒幹嘛啊?”
“我的衣服只能在這兒買。”謝寒亭說著下了車,先接過孩子抱在懷中,再牽著袁瀟往前走。普通人眼中這兩人是在走,懂行才會發現這完完全全是在飄。
城隍廟前香燭多。說起A城的城隍廟,那是由來已久,頗有來頭。佛教四名山,五臺、普陀、峨眉、九華,不僅有菩薩金身,還有歷史上的名流人物為其塑像。A城的城隍廟,雖是道家的場子,但鎮場的可不是一般鬼神,乃是赫赫有名的十殿轉輪王。所以上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