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某娜重新歸隊朝九晚五的生活;所以以後碼字時間要少了~~不過我會繼續堅持,肯定不坑文!
第九回 '中'
軒轅靳的眼裡反射著一簇簇金芒,而金芒深處映著一隻渾身浴血的赤狐。
他看著他將紅鞭扎進自己心口、他看著他一珠珠的血沾滿火紅的皮毛、他看著他從雙眼鼻孔嘴巴里流出血痕,他都看著。。。。。。而後握緊雙拳,悄悄背到了身後。
是他要他死的,君無戲言,所以,他只是冷冷看著。
“父皇,你嘴巴流血了。”小小的皇子抱著他的雙腿,抬著頭努力看向他。
軒轅靳用食指抹過嘴角,才發覺竟是咬破了皮,不想剛一低頭,卻聽到殿上轟地一聲巨響,流金火鈴印居然被揭開一角,露出了一絲縫隙。
金光驟然縮小,一道白一道玄黃兩個身影躥入場中,赤狐被輕輕一撈,幾個起躍就跳出了城牆。
“不好,是那隻虎妖和白狐妖”天隱握緊手裡的劍,一臉肅殺。
到是天機和天懸並沒有太多驚訝,收起流金火鈴印後,一前一後跟著躥出皇宮,消失在太和門外。
“怎麼回事?”軒轅靳有些慌亂地看向天隱。
“回皇上,那虎妖不知從哪裡弄來一柄斬仙劍,暫時抵住了流金火鈴印的封印,才將那隻九尾狐妖救了出去,不過有掌門和國師在,他們逃不遠的。”
“真的?”軒轅靳的心猛得漏了一拍,一時也說不清想聽到怎樣的答案。
“皇上放心,斬仙劍是魔人所用,他們妖法有限使不出厲害的來,何況那隻九尾狐妖已是重傷在身,要拿下他易如反掌。”
“恩。”軒轅靳藏在袖子裡的手無所適從地微微發顫,好不容易鎮定下來,他才緩緩吐出幾個字來,“起駕御書房。”
一個時辰過去,御書房的門終於被從外推開,小雀子走進來朝著桌案下跪禮道:“皇上,國師和天懸道長回來了,正在門口等皇上傳召。”
“宣。”軒轅靳不自禁地挺直腰板,一雙眼死死盯著被開啟的兩道雕花木門。
走在前面的是國師天機,天懸在他身後一個手臂的距離,雙手捧著一個小葉檀木做成的雕花木盒。乍一看,這木盒並不大,走近了一瞧,才發覺長方形的盒子其實很深,而且顯得沈甸甸的。
軒轅靳的目光落在木盒上;一時竟是呆了,連天機和天懸請安都未聽見,直到小雀子偷偷湊上前喚了他一聲,才緩過神來,隨口道:“平身吧”。
天機若有所思地看著軒轅靳,咳嗽了一聲後,才稟告道:“皇上,九尾狐妖的皮毛在此,請過目。”
他話說著,一邊的天懸配合著開啟了木盒的蓋子,頓時,滿室都是撲鼻的血腥氣。
“小葉檀木有木質清香,所以能暫時壓制住這皮毛的腥臊味。皇上看一眼就罷,若真要將它做成皮裘,得先讓下面奴才們將它洗幹血跡刮淨油脂,而後懸掛在陰涼處風乾了才行。”
天機面無表情地說著,可一抬眼,卻見到案前的當今天子已站起身,雙掌撐在桌面上,一張僵硬的臉上毫無血色。
“皇上?”天機死板板的五官終於動了動,眉間擰起一個不悅的神色。
“他死了?”軒轅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發出聲音的,他只愣愣地看著那張帶著血的狐狸皮,紅的血、紅的皮毛,連帶著他的雙眼都變成了紅色。
“誰?”天機明知顧問,惹來天懸無意地一瞥。
“雲小惑!”軒轅靳只覺得這三個字在心裡撕下一大片血肉。
“皇上,這天下本就沒有云小惑這個人。”這次回話的到是天懸,“他是兩千五百年的九尾狐妖,是玉隱山上眾妖眼中的的妖王‘惑’。”
“他死了?”
“是,這是剛從他身上剝下的皮。”
“剝皮。。。。。。”軒轅靳清楚地知道這個命令是自己下的,可當真看到那層狐狸皮,再想到先前還一臉冷傲地站在自己面前的雲小惑,他突地覺得一切都是場夢,一定是哪裡搞錯了,才會真的讓那生靈活現的一個人變成了一張狐狸皮。
“若皇上沒有別的吩咐,臣與天懸掌門就先下去了。”天機剛要轉身,卻聽軒轅靳突兀地喊了一聲:“放下!”
天機疑惑地看向軒轅靳,又看了看天懸。
“國師,你們把它。。。留給朕。。。都退下吧,朕想靜一靜。”
天懸聞言後並無遲疑,到是很爽快地將手裡的小葉檀木盒遞給了上前來取的小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