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的天氣很不錯,雖然已經有點涼了,但中午的光還是蠻猛的,煤餅還有磚坯、陶坯都乾得很快。
用曬乾的煤餅在地上圍一個大圓牆,在裡面鋪一層煤粉,接著上面鋪一層石灰石。在第一圈煤餅之上,再圍起另一圈,圍起的空間也同樣是鋪一層煤粉,再鋪一層石灰石,然後用竹條把圍起來的煤餅石灰石圈箍起來,如此迴圈下去,直到石灰窯達到合適的高度。
竹子是這一次運煤小組的一大發現,不過按照他們原來的習慣,發現新的東西一般帶回來的都不多,但這次的竹子卻帶回了兩大捆,這令伍斯凌覺得有些奇怪。不過問過蔡曉亦之後,他知道了原因。原來竹子是蔡曉亦一開始就和他們說找到了一定要帶回來的東西,怪不得第一次發現就帶了那麼多回來。看到了竹子,伍斯凌和蔡曉亦都很高興,因為竹子可是全身是寶啊,竹筍可以吃,竹竿可以用來做很多東西,竹葉即可食用,也可藥用,有清熱解毒、生津利尿之功效。竹林裡還很有可能會有一種珍貴的食用菌——竹蓀。竹蓀是名貴的食用菌,同時也是一種食療佳品。其營養豐富,對高血壓、神經衰弱、腸胃疾病等具有保健作用。除此之外,竹蓀還具有特異的防腐功能,夏日加入竹蓀烹調的菜、肉多日都不會變餿。要不是因為快要到寒冬,不是移栽竹子的季節,否則蔡曉儀一定會親自跑去一趟,挖回母竹進行栽種。
說到移栽,蔡曉亦終於如願地從森林外沿移來了好幾種他垂涎已久的植物。有能夠結出籃球大小,和麵包果樹的果實相似的被蔡曉亦命名面球樹的樹;有可以長出天然洗滌劑的滑滑果樹;還有能結出伍斯凌喜歡的奶瓜的奶瓜樹等等。這些被移回來的小樹被栽在了小壕溝的內側,剛被種下的小樹們雖然還是光禿禿的,只剩幾根粗一點的樹枝,葉子一片都沒有,但是伍斯凌和蔡曉亦知道,明年的春天,這些小樹們一定會長出嫩嫩的新葉,然後慢慢地長大、開花、結果。
燒石灰和燒磚燒陶器不一樣,燒磚和陶器是在窯建好之後才開始燒火的,而燒石灰是在窯整體建成之前就開始燒了。石灰窯的燒火坑是水平地面下的溝,從窯的外部地基向內直通中心,木柴就放在這條溝裡面燒,一邊燒一邊鋪煤灰燃料層和石灰石層,直到窯建成。建成之後還要繼續燒上兩到三天,整個燒石灰的過程才算完結。燒石灰不像燒磚要等它自然冷卻,它可以直接澆冷水把火撲滅,等到石灰窯充分冷卻之後就可以拆了。
燒石灰的窯是一次性的,燒好就拆,從頂上開始往下拆。燒成的生石灰集中到一邊堆起,沒燒透的煤餅就近搗碎,重新制成煤餅,留下次使用。煤餅向外的一面一般都是不易燒透的,這些就能二次利用,而內部的會因為受熱過多而變成硬渣,這些硬渣並不是廢物,都被裝起來運去築牆了。
“凌~”釋放過後的奧古斯丁把頭靠在伍斯凌肩膀上,不停地呢喃著。
“別靠著,重。”伍斯凌一邊用毛巾擦去手上的白色粘稠物,一邊說。
“凌身上香,不想離開。”奧古斯丁沒有離開,反而貼得更近了。
“起來!”往日事後讓他起來去清潔,他都很聽話地去了,怎麼今天……伍斯凌不自在地挪動了一下屁屁,趕緊走啊~你走了勞資才好解決自己的問題啊!伍斯凌內心咆哮著,勞資不想你臉皮那麼厚,勞資解決問題想自己偷偷地解決啊。
凌果然是有點不對勁。奧古斯丁偷偷地看了一眼伍斯凌的臉,又看了一眼伍斯凌的某個位置。雖然凌這樣坐著看起來不明顯,但還是看得出來一點。果然是自己太粗心了,要不是塞姆問了。可能自己都還沒有意識到,凌可是和自己一樣的雄性,怎麼可能不和自己一樣那裡也會難受的呢?
“凌,你是不是也難受了?”奧古斯丁抬起頭,看著伍斯凌的眼睛,同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拉開了獸皮褲的褲帶,然後把手伸了進去。
握住那火熱的已經立起來的東西,奧古斯丁心想突然升起了一小股惱怒,為什麼凌難受也不願意告訴自己,而是要讓他離開然後自己偷偷地解決?難道是自己一直都藉口著說自己不會,所以凌不讓他來弄?
“啊,不是,嗯……”自己最脆弱的那個地方被別人握在手上,這個人又是自己心動的物件,伍斯凌的臉噌地紅了,身子一軟整個窩在了奧古斯丁懷裡。
“凌,我不是不會,自己沒有你來舒服。”奧古斯丁一手環住伍斯凌的腰,另一隻手則是握著小小伍,按照伍斯凌給他做的,不停地撫摸揉捏著。此時的伍斯凌坐在了奧古斯丁的大腿上,整個人被奧古斯丁抱在了懷中。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