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直接就分了,而是先加工了再分。獵物的皮先剝下交給學會了新式毛皮處理方法的族人處理,用新的方法處理過的毛皮,不僅氣味比原來和好了很多,皮毛也比原來的要鬆軟、暖和。大塊的肉被分割好,抹上鹽,有些還抹上炒過的辣椒粉,或掛在立在空地上的杆子上風乾,或點燃做木工活剩下的木頭木屑燻。動物的腸也被清洗乾淨,灌進用鹽和調料醃好的剁碎的從骨頭剔下的肉或者是內臟,然後風乾或是燻幹。一時間,部落的許多空地上都掛滿了各種肉和腸,還有處理好或者待處理的皮毛,場面無比地壯觀。
兩天過後,運煤組再一次地回到了部落。
石灰石有了,煤塊也足夠多了,接下來就可以燒石灰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是短小君~
TAT~非常滴抱歉~
窯火不斷(倒V)
因為他們的小心對待,第一次燒磚的那個磚窯並沒有損壞,可以繼續被使用。帶著成功的喜悅,開窯後的第二天,又一批的磚坯和陶坯被送了進去。這一次伍斯凌沒有像第一次那樣把看窯指揮燒火的事全包了,而是叫上了制磚組的組長其格列和其他的幾個族人,讓他們跟著學。雖然經過了蔡曉奕的魔鬼式語言訓練,語速稍微慢些的基本詞句伍斯凌已經大致能聽得懂,也能說出來,不過這關鍵的事,他還是叫來了蔡曉奕,讓他全程陪同翻譯。有了第一次成功燒磚的經驗,伍斯凌也不用像第一次燒磚時那樣緊張,時時盯著,畢竟上一次的燒窯,其格列和制磚組的幾個族人也輪流地跟了整個流程,他只需把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告訴大家,要大家小心點就行了。
為了能讓他們能掌握好加柴的時間,伍斯凌還把他的挪雞鴨牌老式耐摔手機貢獻了出來,並教了他們時間的看法和使用方法。因為蔡曉奕很早就普及了阿拉伯數字,大家都認得數字,所以族人們學起時間的看法來並不困難,但是教到使用方法的時候,就有點難教了。
看到其格列已經學會解開鎖屏,然後看時間了,伍斯凌舒了一口氣,同時心想幸好剛買不久的移動充電器和太陽能充電板被自己塞進了包裡帶來了,使得他的手機和平板電腦得以繼續使用。而他的膝上型電腦,則是在傳輸完所有的資料到平板電腦之後,電能耗盡自動關機而壽終正寢。
話說回來,他們開窯之後從磚窯裡取出來的除了磚塊和陶器,還有許多木頭燃燒後產生的灰和燃燒不完全剩下的黑色的塊狀物——炭。木灰被拿去和泥夯土牆了,而炭則是被伍斯凌和蔡曉亦收好,用藤筐裝好然後存放在底下鋪了石塊較為乾燥的帳篷裡,作為冬天的儲備燃料。
無意中燒出的炭讓伍斯凌和蔡曉亦萌生了燒炭的念頭,所以他們在一號窯(第一個磚窯,被蔡曉亦取了這麼一個名)冷卻的過程中又挖了兩個,分別是二號窯和三號窯,一個燒磚,一個燒炭。
卡迪爾做陶坯是越做越熟練了,摸索出來的器具也是越來越多,什麼陶碟、陶罈子、陶壺都給他搗弄了出來,甚至,卡迪爾還和擅長木工活的納塔爾一起鼓搗出了可以在陶漆壓花紋的模具,給陶器們壓上了許多漂亮的花紋。自從發現自己在陶藝這一方面的特長之後,卡迪爾就做瘋了,除了吃飯睡覺,其他的時間幾乎都泡在制磚廠那了,為此大家還為他搭了個小帳篷,讓他在帳篷裡幹活。納塔爾也是一樣,他的小帳篷裡擺滿了各種木頭原料和木製的小東西,差點連睡覺的地方都沒有。
看著重拾信心、臉上又充滿了笑容的卡迪爾和納塔爾,蔡曉亦和伍斯凌都很高興。他們倆臉上失去笑容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一個是因為身體的原因獸化失敗,成為了亞雄性,一個是因為剛獸化成功不久就受了很重的傷,早早退出了打獵的隊伍。現在他們又恢復了以往的笑容,伍斯凌和蔡曉亦怎能不高興?
燒石灰地點被定在距離後山約五百米的地方,伍斯凌採用了一個最麻煩但是效果最好的一種方式。按照大全裡的說法,建石灰窯之前是先用黏土和篩過的煤灰加水製成小錐形的煤餅,煤灰是先前一次燒石灰剩下的沒有燒透的煤粉然後再用這些煤餅來搭成窯。但他們是第一次燒石灰,沒有前一次剩下的煤粉,所以只能把煤塊用石頭砸碎,然後和黏土製成煤餅。做這個的時候,蔡曉亦不知怎麼地居然搗騰出了幾個類似蜂窩煤的東西。有再多的煤餅,沒煤爐也沒用,所以伍斯凌筆記本上的必做專案,又多了一個蜂窩煤煤爐。不過這活兒最後還是沒有到伍斯凌手上的,被卡迪爾領走了。煤餅做好後需要烘乾,最好是用火來烘烤,但因為種種原因,沒法選擇這種方式,只能用曬的方法。不過幸虧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