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沒了脾氣。
凌霄實在看不下去了,覆上歐陽暉的手:“你拿筆,我來畫。”
捂著的手,面板相接的地方氤氳起潮熱的溫度,凌霄專心致志地手把手,呼吸貼著歐陽暉的耳邊拂過,絲毫沒留意對方越來越紅的臉。
咒符實在太複雜,勾了半天才畫出一半,凌霄累了,鬆了手休息的時候,終於發現大師通紅的俊臉。
所謂人比人比死人,高富帥就算羞澀的模樣也無比帥,魅力值爆燈,凌霄酸溜溜地看了又看,終於把對方看毛了,歐陽暉狠狠一瞪眼:“你看夠沒有?!”
相撞的視線牽連上,受到吸引般再也移不開了。
鳴鴻圍觀了好一會實在看不下去,煞風景地咳了一聲,失神的兩人受到驚嚇,同時彈起驚恐地望向不知何時歸來的大叔……
夜裡,歐陽暉縮成一團面壁思過,凌霄尷尬地往外挪了挪,小鳥奮起啄了他一口,成功把侵佔領地的家夥逼退。
牛高馬大的倆男人不得不貼緊了些,大熱天蓋兩床被子,凌霄捂得出汗,感覺歐陽暉的體溫有點冷,不放心地問:“大師,你是睡得冷嗎?”
歐陽暉猶豫了一下,點點頭。
凌霄貼心地給他掖緊了毯子:“感冒了?”
團在枕頭上的小鳥冷笑一聲:“沒得治,誰讓他把魂給分了。”
“什麼分了?”凌霄沒聽清。
歐陽暉探過手掐了小鳥一把,小鳥淚汪汪地安靜了。
“大師?”
“凌霄,別聽他亂說。”暖暖的呼吸吹在凌霄臉上,帶著讓人安心的熱度。
說不清為什麼,凌霄湊過去,親了歐陽暉一口……
2、白月
白月拿著一疊素描找到街角的盲眼老頭那。
判官底氣十足:“大爺,您看這是什麼動物?”
表弟的妙筆生花下,憑著回憶,幾張素描全方位地還原了霧氣。
按照閻王老子的命令,黑白無常和判官帶著素描來找盲眼老頭指點。
盲眼老頭呵呵一笑,指指眼:“我看不見。”
無疑是兜頭一盆冷水,判官的底氣徹底淋了個乾淨。
白月只好形容:“有爪子,尾巴很長帶倒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