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哥哥,你得讓著它。哼!還不如我們天天懂事呢!”
“尼瑪啊!去你妹的哥哥,你樂意當狗爹,老子不樂意當你兒子!”
“把拔,以後黑蜀黍不是黑蜀黍,要叫黑葛格咩?”白饅頭咬著食指,好學好問。
“你們爺倆合夥欺負我個孤家寡人,我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啊啊啊……”
吃飯時有伴奏,果然更有情調提升胃口。小黑同學在黑金昊高分貝的嘶啞嚎叫派的演奏中,吃得格外歡暢開懷。
看到愛犬牙好胃口好吃嘛嘛香,炸毛大叔微微笑,很欣慰。
飽餐過後,白饅頭和小黑同學在院裡玩耍,炸毛大叔在廚房洗洗涮涮,黑金昊則圍著院子裡的水井轉圈,不知在琢磨什麼。
炸毛大叔住的院落不知算不算古建,反正有些年頭,打他爺爺那輩兒就在這院裡住。炸毛大叔在市中心有套兩居室,是他結婚時爹媽贊助買給他們小兩口住的。誰曾想,沒住兩年,媳婦兒就跟人跑了。炸毛大叔不想觸景傷情,加之白饅頭戶口落在他爹媽這兒,方便顧店兼接送白饅頭上下幼兒園,就和爹媽換了房住。
院子裡有口井,也是有些年頭,據炸毛大叔爺爺說這口井比這院子年頭久,先有的井後有的院子。早先炸毛大叔爹媽住這兒時,會把瓜果梨桃放進水桶沉入井裡冰鎮,效果不比冰箱差,重點還沒有冰箱裡的那股異味。
白饅頭降生後,炸毛大叔和前妻工作忙,沒多大精力顧孩子,平常就交給老頭老太太照顧,週末再接回家。老兩口怕一時看顧不到出危險,忍痛把井封了。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