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我就咬斷你胳膊的魄力。
郎晝正覺綠雲罩頂,妒火種燒,豈會在乎狐狸精的小牙口?不管拖的,綁的,一定要狐狸精隨他回宮,拿婚姻的枷鎖牢牢套住。
“死麵癱,除非你把我打死,帶回去我的屍體。但凡有口氣,我都不跟你回!”碧綠的眼眸居然好像噴出火紅的烈焰,要讓郎晝明白他說的絕不是玩笑話。
“你就這麼想留在這裡勾三搭四,跟低下的人類苟且?”郎晝從牙縫裡擠出質問,每個字都淬著冰碴兒。
如果跟他叫囂的不是狐狸精,他早順了對方心意,一掌拍死他。可,如果不是狐狸精,他哪至於動如此肝火,又如此勢在必得?
“是!我煩了你,厭了你,睡膩了你,想換新鮮的嚐嚐,怎麼地?!你是我誰啊?我想幹嘛幹嘛,用不著你管!”狐狸精正在氣頭上,哪有心情留意郎晝是否誤會了他,一心只想不能示弱,話是怎麼狠怎麼說,氣死郎晝最好。
“你——”
郎晝多想掐死狐狸精,可牙齒都快磨出火星,手攥得咯咔亂響,愣是狠不下心。最無奈的是,平時話都很少說,極缺吵架經驗,氣到不行,一句謾罵的詞彙都道不出。只能用冰鑄的眼刀射殺狐狸精。
郎晝氣急,手上的力道大得嚇人,狐狸精的手腕疼得幾乎麻痺,冷汗一層覆過一層。
狐狸精瑟瑟發抖,猶如狂風中的殘葉。是生氣,也是疼痛。但是,咬牙憋氣,下巴昂得更高,抵死不肯服軟。
“放開狐狸精!你沒看他疼得臉都白了?!”狼崽子心疼死黨,不怕死的上前袒護。
郎晝揮動另一邊衣袖,狼崽子即刻彈飛出去,重重撞在圍牆上,撞掉幾塊磚。
“我們夫妻的事,用不著你多嘴。”
“誰跟你是夫妻?拜過堂了?行過禮了?少自作多情!”
“只差拜堂行禮。”
“哈!照你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