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跟你是夫妻?拜過堂了?行過禮了?少自作多情!”
“只差拜堂行禮。”
“哈!照你一說,跟我夫妻的多了。”
“咯咔。”
伴隨刺耳的斷裂聲,狐狸精發出忍無可忍的呻吟。
郎晝心裡也是也是一驚,疼痛蔓延,慌忙鬆開手。
狐狸精再也扛不住,抱著斷掉的手腕,蹲在地上,縮成一團。
那麼脆弱那麼可憐的一小團。
“眉兒……”
郎晝只是吃醋,只想把狐狸精抓回宮成婚,不許他再出來搞七捻三,沒想真的傷害他。卻終於弄傷了他,滿心的愧疚心疼,慌亂失措。
“滾——”
郎晝屈□安慰,狐狸精爆出嘶吼,照郎晝胸口就是一掌,力道之狠厲直把郎晝打飛出去,咳出一口血。
“死麵癱,要我跟你回宮?好,你來打死我!”
狐狸精碧綠的眼眸已然染成血紅,灼灼釋放烈焰,抬腳躥飛到半空,火紅的頭髮順遂驟起的狂風亂舞飛揚。
斷手的痛苦逼出殺戮的野性。
他疼的不僅是手,心肺也跟著撕裂了。他是吃定死麵癱不忍心對他發狠,料不到死麵癱竟當真對他下了狠手。要他如何能容?如何能忍?
他也以為死麵癱對他多少存有幾分感情,不想最終還是敗給利益燻心。幸好他逃掉沒有與死麵癱成婚,不然,非但被死麵癱利用,或許還會早死在他手裡。
非要娶他,是吧?好!那就來娶他的屍體吧!
他是狐狸精,不是傻狐狸,不會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
“眉兒!”
狐狸精豁出去了:你不打我我就打你。提起未受傷的左手,放出一個接一個火球,沒心情瞄準,一通兒狂轟亂炸。
郎晝心知狐狸精此時業已氣瘋,無論他是否應戰,狐狸精都要跟他拼個死活。逼不得已,驅動攻擊。
不過,點到為止,並不動用實力。他的法力主寒,狐狸精則屬於火系,且修為遠不及他。稍不留意,狐狸精不死也要重傷,只怕就廢了。要他怎麼捨得?
狐狸精抱定拼死的決心,招招狠毒,每一次光火都是衝郎晝性命去的。
郎晝步步忍讓,處處留有餘地,全為制服狐狸精便作罷。
半空中寒冷的白光與熾烈的熱火交錯斑駁,碰撞抵消,很是熱火朝天。
老天爺也不甘落後,湊起熱鬧,佈下層疊黑雲,撒出雷光電劍。
風雲湧,暴雨將至。
白饅頭第一天上學,炸毛大叔早上沒錯過送他進教室,後與老師交流套磁,央老師多照顧,然後又趴著教室窗子看了白饅頭上課好一會兒,才放心回來開門顧店。
下午掐好點兒,又風風火火趕去接白饅頭放學,挺意外黑金昊比他還早到校門口。
下課鈴響了,新入學的小崽子們手拉手排著隊按照班序,在老師的帶領下走出校園。小崽子見到早早等候的爹媽,隊伍馬上就散了。撲懷裡的撲懷裡,給爹媽抱起的抱起,別提多熱鬧。
先出的班級還沒走乾淨,後面的班級就出來了,也是呼啦啦,好似一群出圈放風的小鴨子。
白饅頭就是這群小鴨子中的一個。孩子眼賊奸,沒出校園就看見把拔和黑蜀黍。出了校園那是片刻沒耽誤,搖搖擺擺撲向把拔和黑蜀黍兩個人的懷抱。
嗯,兩個人他都抱,不偏心眼。
炸毛大叔和黑金昊都樂開了花,花開到一半,稍一抬眼,發現兩個賊水靈賊秀氣的小姑娘拉著自己父母找上他們。
兩個大老爺們相視一眼,看法空前統一:死孩子上學一天就闖禍啦?一下還欺負倆小姑娘,真本事啊!= =
出乎意料,兩個小姑娘的家長不是要算賬,而是拉著兩個大老爺們的手連連感謝,說啥白饅頭救了他們家姑娘云云。
嘿!胖小子第一天就英雄救美,當家長的光榮啊!兩個大老爺們登時趾高氣昂翹起了尾巴,假模假式謙虛一番,無比驕傲的領白饅頭上車。
臨與兩個小姑娘告別時,白饅頭很博愛的一人親了她們一口,兩個小姑娘含羞帶怯,兩對家長卻囧了,一起感嘆現如今小崽子們早熟,乳牙還沒換乾淨呢,就玩起三匹了。= =
風雲人物白饅頭移駕上車,炸毛大叔和黑金昊馬上詢問英雄事蹟。
白饅頭童言稚語講得跟神話似的,別提多雲山霧罩,兩個成年人聽半天才聽個大約:樹枝突然斷了,白饅頭眼尖伸手快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