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邊的野花則屬於有棗沒棗打三竿,保不齊能摘下一朵戴髮間。
撒大網廣積緣的妙法進入熊界就用不到了,要是能看上同種族,熊熊還用跋山涉水離鄉背井逮老婆嗎?
然。
狼後是超級大美人,熊熊光想就口水橫流,春情四溢,健壯的心臟小熊亂撞。狼後託付之事,頭拱地,熊熊也要認真完成。
既不要失信於狼後,又不能耽誤他拐騙美嬌妻的征程,搜尋過程中熊熊是最負責最賣力氣的,簡直不亞於炸毛大叔這位失蹤兒童的爹。
搜救隊的其他成員也是謹慎認真,幹勁兒滿滿。
這樣找了兩天,出現微弱反應的可以地帶基本給翻個底兒朝天,依然無所獲。嫌疑最大限度的指向分界河對岸的鼠兔界領地。
老鼠兔子喜歡挖洞,一為安全二為屯糧,有地面土層阻擋,氣味感應之類就變得很不明顯,正好可以解釋狼王血珠的氣息緣何斷斷續續微弱異常。
狐狸精不管客觀因素不可抗力,習以為常的攜帶私怨的把責任全推在郎晝身上。
不惹他生氣,他就不會出走;不惹他生氣,他就不會和他打架;不打架,炸毛大叔就不會被誤傷掉進獸仙境;不邀請狼崽子和炸毛大叔留下觀禮,沒有狗屁大婚典禮,炸毛大叔早就可以回家父子團聚,白饅頭就不會跳井尋父,連累狼後的侄兒一併失蹤。
同時,他也不用每天看到郎晝的面癱臉,看到審美疲勞,總想踹兩腳。
還有郎晝那弱到爆的感應能力,完全是在逼迫旁人鄙視,虧得平素好意思以狼王太子法力高強而自傲自負。
自打聽說白饅頭失蹤,狐狸精就沒停過埋怨郎晝。
郎晝明白狐狸精很大成分是耍賴撒嬌,不然,不會兩人獨處時才跟他彆扭,早讓他在眾人面前下不來臺。故而,不會與他生氣,溫言軟語耐心疼哄,哄不管用,就用**交纏耗盡他傲嬌的力氣,要他服服帖帖蜷在他懷裡一睡到天明。
不過,郎晝心下也很急。
他不急白饅頭安危,一個人類小孩的死活他才不放眼裡;他急自己感知能力薄弱,明明身處父王肯定的範圍,卻覺不出人類小孩的方位動向。
這對他是莫大的侮辱,對他的驕傲是莫大的打擊。
純粹為尊嚴,郎晝也是卯足力氣,毫不怠慢。
按照百年前狼王與鼠兔界定下的和平協定,狼族未獲鼠族與兔族聯合批准不得擅入鼠兔界領地,否則視同宣戰。
郎晝此番前來,恰是身負與鼠兔界續遞和平條約重任。
吃罷早餐,郎晝正準備與黑熊族長老經通報進入鼠兔界,才走出駐紮帳篷便突生靈感。
怕靈感稍縱即逝,錯過線索,郎晝難得衝動,罔顧協定縱身飛向對岸。
白饅頭不是兔子,最愛吃肉,哪裡受得住天天胡蘿蔔,連主食都沒有的單調食譜?除了屁越放越多,肉呼呼的胖臉胖身子狠見消瘦。
白饅頭餓,小臉兒湛清全身虛軟,沒力氣動,只能趴著,可憐勁兒的。
金寶寶是隻很善良的兔子,這幾日白饅頭陪他玩陪他說話陪他睡覺給他作伴,讓他寂寞冷清一百多年的兔子洞重新充滿歡聲笑語暖熱溫情,他已經自動將白饅頭晉升為自家人。儘管白饅頭身上的狼味實在難聞。
白饅頭病懨懨要死的樣子,金寶寶急,火燒火燎。摩拳擦掌,繞著白饅頭蹦圈子,長長的兔耳朵讓他愁得快給拽斷了,比往常耷拉得更加嚴重。
雖然承認很丟兔,但是他最怕寂寞。一隻兔孤零零,都要把洞口封鎖好幾層才敢睡覺,經常睡到一半哭著驚醒,想找爸爸媽媽,伸手伸腳去抓去夠,抓來夠到的只有孤獨的涼氣。
他怕白饅頭死掉,又只剩下他一個。
“肉糰子,你怎麼了?要死了嗎?”
“好餓哦……”有氣無力。
“我去拔蘿蔔,我金寶寶別的沒有最趁蘿蔔。”
“不要吃胡蘿蔔……”
“咦?你不愛吃胡蘿蔔了嗎?胡蘿蔔多好吃啊,我百吃不厭呢!嗯……沒關係啦,我也有種白蘿蔔,水蘿蔔,還有白菜,你想吃哪個?”
“小天天想吃肉……蘿蔔吃不飽……光放屁……”
“吃、吃肉?嗚嗚嗚……大騙子,你說你不是狼,幹嘛要吃肉?”
“小天天不是狼,可是,小天天好喜歡吃肉,不吃肉吃不飽……”
“明明之前都有吃很飽,你有說飽到再也吃不下,還、還讓我摸你的圓肚皮……剛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