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到處碰運氣而已,畢竟這邊只剩下兩個俱樂部,接下來只有找到騷亂來源就可以了。」
「你這麼說我也不會特別高興。」
燕琦珣拉直背脊伸了個大懶腰,臉上仍帶著疲憊。
不過,現在才感到恐懼是太他鬆散了嗎?結果一離開那裡……就做了那個夢。
果然無論對著紫發的傢伙還有“萊亞”,他都無法抵抗那種強大的壓迫力,下次要是再見到他們該怎麼辦?
「真麻煩……」這個人下次也會出現嗎? 燕琦珣偷偷瞄著福斯……到底在想甚麼啊!這個傢伙一出現就打亂了他的陣腳。
他故作平靜的抄出那個奇怪的墜子,這神怪的東西從昨天就沒了反應,到底是不是在耍他?
「反正也見過他了,今天一定要揪出那個傢伙。」燕琦珣按著門把,他回頭看看福斯,仍是一副溫和的笑臉。
「呃,你要……」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不了,看到你的樣子,我就想,是不是也要稍微努力一點呢?」福斯爽朗的笑,眸子看得深邃,若有所思。
「是嗎?祝你好運。」燕琦珣生僵的帶過,開了門就走。
真沒出息,到底在想甚麼啊……
他承認這個人很特別,自己懦弱的一面總是被他看到,又總是在他面前出糗,每次都會溫柔的對待他……
真是糟透了!
他用力的深呼吸擺脫煩躁,嗅到的味道很想讓他打噴嚏,傑安爾裡總是有多種香味混在一起,即使在日頭仍不消散,大概就是跟鴉獅那邊遇到那男人的房間一樣,油然而生地不禁想起那骯髒又充滿血的味道。
要是他沒出現的話,他的下場恐怕跟那少年一樣……
煩死人了,他現在是得了妄想症嗎?
他抱著胳膊快速的走過陽臺,卻又有甚麼東西讓他往回走。
「唔?」
琴聲?
他向下望,仍是那個位置,仍是同樣典雅的黑色豎琴,只是奏者換了一襲美麗的黑紗裙。
是那個女孩嗎?
燕琦珣不知怎地,忽地對對方起了興趣,他摸著樓梯到了地下,走進那個鮮少見過綠草庭園。
「霧真大,明明是晴天。」他依稀按照記憶走,流入耳邊的琴音倏的停下,他往前走了數步,迷霧描繪的身影越發清晰,巨大的豎琴旁站了一位女孩。
「請問?」燕琦珣剛一開口,女孩就被嚇得原地跳起,她瞪著漂亮的眼眸,躲在豎琴的後面。
「我沒有惡意,只是……」燕琦珣不知怎樣解釋,支吾了一會,那女孩卻率先開口。
「別給我那東西,別還給我,請你收下它……請收下它。」她縮起肩膀,眉頭皺在一起,樣子好像十分為難。
「哈?你是指……」他正要掏褲袋,那女孩就急急打斷了他。
「請你一直拿著它,拜託你了……」說完,她便慌張的跑去,怎麼叫也叫不住。
「真是個怪人。」他開啟那個墜子,仍是沒有反應。
天漸昏,晚色如涼水,眩人的光輝打在身上,燕琦珣走在泥黃的石磚路上,花了一天找人,沒有丁點結果。
他輕嘆一口氣,老天爺真的一天到晚跟他作對,不是被整得一身傷,就是鼻子碰灰,閉門羹真不滋味。
是的,就因為昨天的事,他被黑名單了。
「唉……」長嘆一記,他慣性的掏出墜子,每每只看到自己被反映的臉……真是夠了,他恨不得把它摔在地上狠狠踩幾腳。
「那張可笑的臉我不會忘記的,絕對要找到你。」他對著無人的街上低吼,風吹過猶如落水的石頭,蕩著餘波,無人回應。
今天街上也太靜了吧,夜晚才要開始啊?
他惴惴不安的回到傑安爾,雖然有點奇怪,但是他是摸後門的,算是習慣了吧。
沒走上兩步就遇鮮少再遇過的大屋的主人,桑納。
「先等一下,我有話跟你說。」西裝筆挺的男人舉起了手,他那總是凝視著甚麼的習慣讓燕琦珣不太舒服。
「這真罕見,你居然會找我搭話。」他把踏上樓梯的腳挪下,一臉就是不耐煩。
「以後如果沒事的話,不要外出。」
「怎麼了?我又不會給你添麻煩。」燕琦珣把眉毛皺在一起,男人無表情的臉上無法讀懂他的心意。
「戰爭已經開始,小心被牽連了。」
「戰爭?」
「還有,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