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為風紀委員長,恭彌有很多切合風紀的習慣,比如不愛戴飾品,哪怕這飾品是彭格列雲之指環,以往他也是串成鏈子戴在脖子上的。
“昨天我和他們談過。”這個他們指的當然是里包恩和入江正一,“雖然不能讓他們回到過去,但可以將阿綱那邊的雲守和晴守拉過來。有兩個條件,一是讓dino回去,讓青年迪諾回來,計劃中本沒有他的事;二是讓恭彌和大哥回去。”
“……我同意了。”
面對首席時,沒有遮掩的必要。如果他不想知道,對他說了他也不會聽;如果他想知道,便是拼命隱藏也會被他挖出隱秘。
似乎與他們的相處時的我總是處於被動,因為無法拒絕reborn的強勢,我默許成為彭格列十代,並且向那條道路努力前行。因為無法在首席面前隱瞞,所以索性便不再掩飾。這種特性很奇怪,時靈時不靈,也不是面對任何人都這樣。有時我也會想,如果當初妥協了,如今會有什麼結局,答案卻是無解。
——但至少,不會有這次的未來之行。
略略歪頭,阿諾德不動聲色,“我問的不是這個。”
“嗯?……好吧,那麼你想知道什麼呢,有些只要自己知道就好。”一愣,我無奈,“對他們說的都是真的,每一句話都是。那天,我在試煉的最後遇見了這裡的彭格列十代,然後與他達成交易,內容很簡單:帶出他的霧守,保護好阿綱他們,保證這次未來之行沒有人員傷亡。”
很簡單的條件,實行起來卻並不簡單。保護?保護到什麼程度?不出現人員傷亡是隻沢田綱吉幾人,只單單彭格列一方,還是雙方?被算作危險的,除了物理傷害,包括心理傷害嗎?但即便如此麻煩,我仍決定接受。
“你想要的是什麼?”
只是自己的事,我沒想到首席會追問,愣了愣才回答,“啊,已經得到一幅畫——燒了,剩下的,就是……”覺得這個條件有些荒謬,我笑了一下,“等待奇蹟。”當七的三次方齊聚時便會產生的奇蹟。
“等價交換?”
“啊,等價交換,至少,對我來說。”十指相抵,我點了點頭,“哪怕不成功也沒關係。”
依舊不動聲色,阿諾德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眉宇微不可查地一舒,“那個,沒問題嗎……你的潔癖,對那個小鬼不會起作用嗎?”因為一直隱藏地很好,外表上也看不出端倪,但阿諾德仍記得他有很嚴重的潔癖。並不是特別愛乾淨什麼的,而是生理上的不喜歡他人的碰觸,尤其在性的方面。
他那些年一直沒有伴侶,或許也有這方面的原因。
“啊,那個啊,沒有關係的。”扯出笑容,我屈指搔了搔臉頰,“他的話……是沒有關係的。”
“是嗎。”對此,阿諾德不置可否,“四百年前……”
是想知道四百年前的那些事嗎,眼神掃過房內的另一個男人,我思考著該如何闡述那段時光。是背叛吧,沒錯的,確實是背叛,但對他們來說,是我背叛了他們才對。
“有一隻兔子,他馴養了一群狼……不,應該是一群曾經被馴養成狗,又被他激發了野性與兇殘的狼。”那不想回憶的過去,也並非不可回想,“他融入了那個團隊,並受狼群的擁護愛戴,他成為了狼群的首領,被當做神明般推崇。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很久,但有一天,兔子說,他想回家。”
說著說著,我有些恍惚。
算起來,我與首席相處的時間其實並不長,首席是個喜歡獨自行動的人,更多時候,他會將我扔到任務場地,不管我死活,但完成任務後他總會出現帶我回去。我不知道那時他是真的離開,還是留在了隱秘處觀察,但在這種相處中,我漸漸的相信這個人。
不可以依賴,不可以向他撒嬌,但可以信任,因為他不會將我拋下,無論多久,他總會來找我的。
“對狼群來說,兔子的行為是一種背叛。”緩了緩神,我繼續這個故事,“他們不想兔子離開,不願意接受這種背叛,比起這,他們寧願兔子被死神帶走,永遠地留在那個時代。”
“所以,兔子被囚禁了。”
“沒人想到忠誠的狼群會囚禁他們的首領,也不會有人相信。然後有一天,囚禁兔子的牢房著了火。”閉了閉眼,我露出笑容,是一貫用以示人的溫和柔軟的笑容,“牢房裡的一切都被燒光,兔子消失在了火光裡,而狼群……誰知道狼群怎麼樣了呢?尤其是,那匹被兔子選作下一任頭領的小狼。”
看了綱吉一眼,阿諾德沒有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