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聲反對。
一時沒穩住身體,藍波砰地一聲倒在地上,捂住撞痛的腦袋,他憤憤的大叫,“一平!你……唉!”表情變得驚恐起來,藍波很快發現剛才摔倒時有什麼從頭髮裡甩了出來,粉色的炮筒拋起又落下,將毫無防備的人籠罩在內。
“十代目!!”
十年炮火箭筒!阿綱!
顧不得其他,藍波緊張的看著粉色煙霧中若隱若現的身影,不知所措的縮了縮身子,他好像又闖禍了,怎麼辦,阿綱不會討厭他吧?——就像,那些人人一樣,討厭沒用又會惹麻煩的他。
“嗯,這是十年前?”蜜發青年整理了一下衣袖,無奈的嘆了口氣。左右看了看,他很快發現藍波忐忑的視線,於是露出溫和帶著安撫的笑容,“沒事哦,藍波。”說著,他蹲下來揉了揉藍波的頭髮,“十年炮火箭筒是很重要的東西,以後要放好呢。”
小心翼翼的看了青年一陣,藍波眨了眨眼,“十年後的阿綱?”見青年確定的點頭,藍波鬆了口氣,“……吶,藍波大人的糖呢?”如果是阿綱的話,會記得給藍波大人帶糖的。
“噗……就知道你會這樣問。”從黑色高檔西裝口袋中掏出於之完全不符的奶糖,剝開藍色的糖紙,青年將它塞進藍波嘴裡,“嘛,大概口味會不同吧。”長大了而變得不同的人,因為時間而改變的味道,或許不會那麼合口。
捂住鼓囊囊的嘴巴,藍波滿足的眯起眼,“唔,很好吃~藍波大人很喜歡哦~”
略微一愣,青年笑了出來,“喜歡就好,也只有藍波你十年如一日的喜歡奶糖吧。”
“因為味道從來都沒變過吶。”把嘴裡的奶糖咬碎吞下,藍波伸出小手,“吶,還要。”
“呵呵,沒有了沒有了,等十年前的我回來讓他買給你吧,藍波。”視線落在一平身上,青年笑著揉了揉女孩的腦袋,“長大以後的一平變化很大,不過小時候的一平也很可愛呢。”
不好意思的搔了搔臉頰,一平垂頭不語。
“你是……十年後的十代目?”
頓了頓,青年回過頭綻出笑容,“啊,十年前的隼人。”
咦,隼人?
被這個稱呼叫的一蒙,獄寺表情呆滯了一瞬,豔麗的色彩湧上臉頰,腦袋上“砰”的一聲冒出白煙,“隼隼隼人?!!!”
扶住額頭,青年蜜色偏金的雙瞳中湧出無奈的神色,“就知道是這個反應。”所以最開始才不理他給他適應的時間啊。站起身,他站到獄寺面前,“雖然或許十年前的我說更好些,不過估計那時的我也說不出來吧。”
“十年前的我一直用‘獄寺君’這個稱呼吧……啊,我也是在……才改回來的。”嘴角的笑容無奈而溫軟,青年利用身高的優勢拍上獄寺的肩,“不是不希望呼喚名字,只是隼人也一直用‘十代目’這樣的稱呼,總覺得那個稱呼叫不出口。”
粉色的煙霧再次從青年身上彌散開,清潤的聲線模糊起來。
“十年前的我很膽小啊,隼人,可以請你先呼喚我的名字嗎?”然後,得到了肯定的我,一定可以呼喚那個名字的吧。
可以請你給予我勇氣嗎,隼人?
粉色的煙霧很快消散,蜜發少年帶著困惑的表情出現在原地。
“獄寺君?”
傻乎乎看著遽然變回來的綱吉,獄寺瞪著眼睛發出一聲囈語,“啊?”
“怎麼了嗎?”擔憂的靠近了些,我伸手想要碰碰獄寺君的額頭,就見他驀然向後退了一大步,臉色漲紅的捂住嘴,“那個,十年後的我做了什麼嗎?”這麼相似的情景,不會真的是十年後的我做了什麼吧?
“沒沒沒沒沒有有有有有有!!!!”原地立正以比軍姿還標準的姿勢站好,獄寺臉漲得更紅,努力否認的樣子反而更引人懷疑。
“真的?”頭搖的像波浪鼓一樣的獄寺君看起來完全沒有說服力啊,果然是那個我做了什麼吧。
“阿綱阿綱!快點給藍波大人買糖吃啦!藍波大人要吃糖!”扒住綱吉的小腿,藍波打斷兩人的對視,滿地撒潑打滾,“快點快點!”
“好啦好啦,我知道的,不要在地上滾啊,很髒的。”
“藍波,不懂事!”
“切,藍波大人才不是不懂事呢,笨蛋綱答應給藍波大人買糖吃的,吶?”
“是、是,我答應了的。嗯,一平想吃什麼呢?”看了眼天色,我低下頭跟藍波打商量,“現在很晚了呢,藍波,我明天買好不好?媽媽的晚飯也快要準備好了吧,買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