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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和止水邊走邊聊,心想著鳴人是不是一個人在家很消沉,不過當看到圍著圍裙在廚房做飯的佐助時,鼬的臉黑了,止水更誇張,抱著肚子放聲哈哈大笑。真、真是沒想到,在家從不做家務的二少爺,居然窩在一棟破舊的小樓房裡,幫人料理午飯打理家務。不知道富嶽大人見了會是什麼表情?哈哈,一定很有趣!
而鼬眼睜睜看著自家弟弟抽了抽嘴角,然後默默拿著鍋鏟繼續做飯。
雛田小聲打了聲招呼,鑽進廚房添了兩幅碗筷。止水拍拍鼬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後毫不客氣地坐在一旁用餐。他的對面坐著一個扎著沖天辮的男孩,耷拉著眼皮,滿臉興趣缺缺,很像一個老頭子。止水小聲嘀咕了句:“現在的孩子怎麼都這麼奇怪?”
“他是奈良鹿丸,我們的同班同學。”雛田微笑著解釋。
鼬自進了屋子一直沉默著,臉色也有些奇怪,似乎還沒從震驚中恢復過來。牙一邊忙著和鳴人搶吃的,一邊鼓動塞滿食物的腮幫子含糊不清道:“怎麼了?佐助不是經常來給鳴人做飯嗎?”蹲在主人身邊的赤丸抬起頭汪汪連叫幾聲,似乎在附和牙,“哦~~赤丸也認為佐助的手藝不錯?”
“汪汪~~”
“哈哈,喜歡我們以後經常來鳴人這裡蹭飯吧。”
鳴人接過止水的倒的水,艱難地嚥下嘴裡的食物,用筷子戳著牙的胳膊不滿道:“喂喂,不要太過分了!又不是沒人給你做飯,天天跑來我這邊當心被老媽揍!”然後,他笑眯眯地轉向雛田,“雛田的話,隨時可以過來找我。”
明顯的差別對待,讓止水忍不住探過去瞧佐助,果不其然,佐助的背影瞬間僵住,過了幾秒,才像沒事人一樣把拉麵倒進碗裡。止水平移幾步,用手肘頂頂鼬,眼神瞟向廚房,幸災樂禍地用口型比道:看那裡,佐助吃醋了哦!鼬,你有的頭疼了。
鼬扶著額頭,按了按突突跳的太陽穴,決定眼不見為淨。佐助一邊把拉麵放在鳴人面前,一邊問哥哥:“哥哥,你們怎麼來了?”
“沒事來看看你們,沒想到你們居然揹著我們聚會。”說著,止水把佐助拉到一邊,指了指雛田、犬冢牙和鹿丸,小聲詢問:“他們都是來勸鳴人回學校的?”
佐助點頭,然後搖頭:“止水哥哥,你們別白費心思了,那白痴是鐵了心不肯回學校。我估計,他是在等伊魯卡老師來找他。你們也別勸了,落下幾天課程對那白痴沒多大影響。”
止水一臉鬱悶,佐助反倒很自信的樣子,臉上分明寫著“不用擔心”幾個大字。止水仰天嘆,現在的孩子,越來越不懂他們想什麼了。而話又說回來,佐助他們真幸福啊,想他和鼬,小時候整天被家裡壓著說不能丟了宇智波的臉。鼬先前還擔心佐助在學校會不會開心,現在看看,有鳴人和這幾個小傢伙陪著想不開心都難。
“鳴人,後天晚上有祭典,你要是無聊和我們一起去吧。”佐助轉向鼬,“哥哥那天應該沒有任務吧?”
鼬彈了彈弟弟的腦門,笑道:“早把後天空開了。”
鳴人吸溜吸溜吃著拉麵,抱著碗喝了一大口湯,砸吧砸吧嘴意猶未盡,“佐助,你要不要再幫我做一碗?”
佐助的嘴角抽了抽,“白痴,你已經吃了三碗了,適可而止點!祭典你要窩在家裡嗎?我估計三代爺爺和那隻白毛上忍很樂意過來陪你。”
“說了多少遍了,那是前輩,前輩你懂嗎?不要這麼沒大沒小的。”鳴人把嘴擦乾淨,犯難地皺起眉頭,佐助一家人出去逛祭典,他跟著合適嗎?
“母親這兩天一直唸叨著你,說想和你好好說說話。”鼬體貼地暗示鳴人,言辭委婉又讓人毫無拒絕餘地。
“哈哈,抱歉啦,實在不想美琴阿姨為我擔心。”鳴人乾笑著,知道自己是非去不可了,如果再拒絕,他怕美琴阿姨直接殺上門。呵呵,誰知道看起來那麼溫柔的阿姨,生氣起來那麼可怕。媽媽果然都是可怕的生物!
“不行不行,”沒等鳴人開口,牙立馬跳起來擺手,“我跟媽媽他們都商量好要請鳴人去家裡做客!”
佐助黑著張臉,一字一頓咬牙:“沒、時、間。”
“喂喂,鳴人可不是你家的,憑什麼你替他決定?!”
“犬冢牙,你別太過分了!”
最後,還是鹿丸慢悠悠道出解決方案:“祭典就那麼大的地方,總會碰見的,沒必要爭得這麼激烈吧。”
“說的也是,”鳴人摸摸下巴,把目光放在沉默了很久的雛田身上,“雛田,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