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知道那個吉爾不是我,那不是我們所在的世界依然會感到害怕。
放棄了那把裝了死氣之火推動器的椅子,還是踏著F靴子比較能讓人安心。自從弄到那把椅子的時候每次試飛都飛得很慘烈,我怕打著打著自己撞人家刀口上。
那樣我就是真·杯具吉爾。
咳,說笑了,轉回正題。
不管我怎麼舌燦蓮花地想要說服奧爾蓋爾特,說得口乾舌燥依然沒能讓他離開我去戰鬥,這樣真的就不是我的問題了,他想送死我真是怎麼攔都攔不住。
見到貝爾時貝爾獨自一人,十幾個密魯菲奧雷的黑白魔咒剛剛被嵐貂的分解火焰掃上,我跟貝爾說的第一句話的背景音都是慘叫聲。
我抽了抽鼻子,一股焦味,真是難聞透了。
“貝爾,小心被你燒焦的人的怨靈半夜來找你。”
“……吉爾,你這是什麼意思。”
一臉無奈地攤了攤手,歪頭看著面前的金髮青年:“出於美好的兄弟愛提個醒,話說如果你帶個人回去的話你家boss會不會一槍轟過來?”
聽見這句話貝爾愣了一下,看樣子本來已經做好打場架的準備,沒想到敵方主將這麼爽快的舉白旗要私奔。
面對面地站著,甚至身後就是密魯菲奧雷家族戰鬥部隊人員的屍體,說不定其中還包括我那個部隊的。
“嘻嘻嘻嘻~吉爾真讓我驚訝。”
“怎麼呢?”伸手撓了撓臉頰,被打暈的奧爾蓋爾特從空中直線下墜,最終落到被燒焦的屍體堆裡發出噗的聲響。
說實話我是不信他只是因為當初那不過幾年的管家生涯現在還巴巴跑到黑手黨專門找我認主,我也不覺得我們家對他多好,也不至於讓他念恩到這程度。
我早就不是什麼正直的人,為了自己的未來可以犧牲掉別人,雖說心裡還有點愧疚但是也不過是愧疚而已。
貝爾要回基地去報告,一撥又一撥的人影在不遠處掠過,穿過層層樹木勉強能看出來隊服顏色,至於是誰是徹底不知道了。
看樣子二十分鐘到了。
特地避開那些人放慢了速度行進,貝爾也不著急,在樹枝上跳躍還跟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說實話我還怕他非找人打架不可,畢竟剛跟敵對方跑路跟原戰友這麼快對上不太好……吧。
於是這就完結了
不著急慢悠悠走得後果就是等我們到了的時候戰鬥已經結束,斯誇羅身為作戰隊長在跟彭格列總部那邊彙報戰況。
沒有什麼白蘭的立體影像,耳麥裡傳來的也不是年幼沢田綱吉的聲音,說來也是,現在彭格列戒指也沒有毀掉,幹什麼非得死一次弄個十年前的自己出來。
總說要改變劇情改變劇情,這也算個改變吧?起碼接下來會發展什麼我是一點也不知道了。
“貝爾,你怎麼帶他回來了?”白色長髮的劍帝揪過貝爾小聲道,雖說是小聲,但是這位爺的大嗓門讓我一字不漏地聽個徹底。
“那個,斯誇羅啊。”舉起爪子睜大眼睛努力讓自己看起來純潔點,“其實我是私奔來的,你們幹你們的不用管我。”
“……”
想了想又添一句表現出自己的誠意:“真的。”
“果然,白痴王子的哥哥也是個白痴呢,血緣的作用果然不能小看。”
剛才沒有注意到,角落裡還站了一隻青蛙。
過去我真的可萌他了,好不容易看到一次連忙盯著看了幾眼,但是總找不到當初那種特別喜歡的感覺。
看到最後,也不明白當初為什麼會這麼喜歡他了。
彭格列這邊在集結人手準備反擊,密魯菲奧雷的部隊也在大幅調動,看樣子離決戰不遠了。
白蘭想幹什麼我只知道個大概,彭格列想做什麼不會讓我知道,總之我在這場殲滅與反殲滅戰中一直當著一個比較尷尬的角色,打著私奔的名義從戰場上一跑,從此在密魯菲奧雷呆不下去了,彭格列這邊又在忙著備戰,身為原密魯菲奧雷隊長什麼都不好參與。
於是我果斷選擇了呆在巴里安這邊睡個天昏地暗,我跟彭格列總部的人又不熟,還不如巴里安呆的舒服。
乾脆當個徹徹底底的旁觀者,看著這場仗怎麼打下去。
後來也明白白蘭把我丟前線去有一部分就是默許我臨陣脫逃,我還真的不負眾望地跑了,再見時不知道他會是什麼表情。
或許會一臉猙獰地放白龍?
算了吧,不想了。B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