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晃我的迪達拉也停了動作和飛段一起湊過來看我在幹什麼。
“恰啦啦啦啦~快跪下膜拜我,不然我咬你們。”
我大方的亮出來給他們看。
手掌心裡未乾透的黑色液體塗抹出來的形狀就是一張嘴,照著迪達拉那個樣畫的。可能我手殘,畫的歪歪扭扭的。為了增加威脅度我還把牙齒化成了尖銳的鋸齒狀。
我把手湊到迪達拉眼前,得意的哼哼著。
“誒嘿嘿嘿……看到沒,比你的更有藝術感吧。”
“……混蛋廢柴鶴。”
“啊?”
迪達拉沒被頭髮遮擋住的眼睛突然目露兇光,長著三張嘴殺氣滿滿的像惡狗撲食一樣朝我撲了過來。
“下地獄懺悔去吧廢柴鶴!嗯!!!”
“牲口別撲過來啊……指甲油!指甲油要蹭掉了!”
“我說你倆……哎,別打架啊指甲油要灑了我還沒用完呢!!!”
熊孩子的生活總是豐富多彩的。攤手。
大叔回來的時候迪達拉和飛段已經收拾了東西回去了。
“鶴。這幅樣子是怎麼回事。”
大叔皺眉看著我一副不滿的樣子。
有啥可不滿的,不就是臉上被迪達拉那個小混蛋用指甲油畫了個烏龜麼。
迪達拉還好意思說我畫的醜,他明明畫的比我還醜。
“嘿……”我伸出食指搔了搔臉頰,不好意思的樂了一聲“迪達拉太沒藝術天賦而已。”
大叔無言的從抽屜裡翻出洗甲水,用棉布蘸了些洗甲水強硬的按住我擦拭著我臉上那些沒品的簡筆畫。
“迪達拉鬧你也跟著鬧。”大叔用力彈了一下我的腦門,不疼,就是有點回聲。
“就不能老實點嗎。”
我摸了摸被擦過的臉,上面凹凸不平的指甲油痕跡已經沒有了。指尖還留下點透明的水漬,是洗甲水的成分。那點水漬在我手指上也很快蒸發。
我朝大叔伸出手,掌心向上張開五指。
“……這又是什麼。”
我坦然:“這是極具藝術天賦的我畫的作品。”
大叔直接把洗甲水澆了上來,毫不留情的打擊道:“比迪達拉畫的還難看。”
我的玻璃心碎了一地。
大叔你晚上留神別紮腳。
“彆扭什麼?”
大叔換了乾淨的棉布擦去我手上那些液體,把我攬進懷裡,捏著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