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人家有外掛。
氣的迪達拉差點沒把飛段扔過來砸我。
由於飛段並不是正式成員;再加上他有被強行綁架回來的前科。為了防止他逃跑,任務除外的外出活動都必須由一個隊員跟隨他才可以。
看著飛段憤憤不平的臉我拍這他的肩膀同情的安慰他。
沒關係,當初我有好長一段時間都被大叔命令不準踏出房間一步來著。我不還是挺過來了嘛。
是金子在哪都能發光,我估計他一個叛忍逃到哪去幹的都是同一種勾當。
無非就是宣揚邪教罷了……
大叔回來之後就忙了起來,見天看不著他人。作為名義上的飛段的搭檔,角都爺爺也是成天不著家。而自願申請看管飛段的迪達拉就成天拽著飛段往我這跑。
我倒是挺樂意。反正他們不來我也只能跟屋裡自己玩傀儡。
嗯。除了他倆在我這屋吃東西以外幹啥我都挺喜聞樂見的。前提是掐架去外頭掐,屋裡打壞了回頭大叔揍的是我。
……說起來大叔是不是挺長時間沒揍過我了?
我閒閒無事的坐在桌子旁撐著下巴打哈欠,飛段翻著一本過了不知道多少期的時尚雜誌也不知道他跟哪翻出來的。一邊看一邊嘴裡振振有詞的抱怨曉組織的品味之差。
迪達拉塗著指甲油朝飛段翻了個白眼,雖然不是男人該乾的事,迪達拉留著長髮幹著這種事生生是沒有丁點的娘氣。
唔。
換了個身體之後大叔給我塗的指甲油早就沒有了。
這陣子也沒說膩歪大叔再給我塗。
飛段拿過迪達拉塗完的那些給自己抹了起來,即使現在他還屬於預備人員也和迪達拉他們一樣穿上了千篇一律的黑底火雲袍。
我看著飛段扳著自己腳塗指甲油的樣子十分捉急。
艾瑪你就不能讓迪達拉給你塗一下嗎,真費勁。
一扭頭我看見晾著指甲油的迪達拉掌心中吐著舌頭的嘴我頓時就悟了。
要是一不小心讓那玩意舔一下腳是挺噁心的……
如果我說出來迪達拉一定會說他才會噁心吧。
所以我聰明的沒說。
“迪達拉迪達拉。”
閒的實在沒事幹,飛段又在那費力的扳著腿。無奈之下我只能跑去和迪達拉撩騷耍賤。
“幹什麼……”
迪達拉看著我,臉上全是戒備。
幹啥啊幹啥啊,我也沒說要做壞事啊。
我們以後還能不能一起玩耍了!
“沒事,就是閒的好無聊……大叔哪去了。”
“啊。蠍大叔好像是處理有關尾獸的情報去了,嗯。”迪達拉甩了甩手,看指甲油差不多晾乾了就隨意動作把手臂癱在桌上。
“聽說那玩意挺強的……嗯。上次鼬和鬼鮫也沒能得手,嗯。”
“只不過是小動物罷了……嘿,看飛段大爺代替邪神懲罰他們。”
飛段塗好了腳趾開始折騰手上的指甲油,亮黑的液體覆蓋住修剪的圓潤的指甲,塗好了這個開始塗下一個。
“也就你們嚇得屁滾尿流了吧。”
“胡說,那是我沒去,嗯!”迪達拉不知道被飛段戳了哪裡,炸了毛的反駁道“我的藝術一定能讓那些尾獸都乖乖臣服的,嗯!”
我不得不說一句,迪達拉你想多了。
“我說,迪達拉。”
“什麼?”
“你智商屬黃鼠狼的嗎?”
“哈?”
迪達拉不明所以,塗指甲油的飛段也一臉好奇的看著我。
我慢悠悠的解釋道:“很捉雞啊。”
“呸,你啥意思!嗯!”迪達拉在飛段肆無忌憚的笑聲中憤怒的撲過來,掐著我的脖子狠命搖晃“混蛋廢柴鶴,要不是那天我救了你你早死在阿飛那個混蛋手下了,不謝我就算了居然還嘲諷我,嗯。”
“你晃就晃吧別咬我……哎呀你口水要滴我衣服上了。”
我瞪著死魚眼被迪達拉搖來晃去,別以為不是血肉之軀我就不知道迪達拉偷偷摸摸的啃了我好幾口。
連關節都被迪達拉甩的咔吧咔吧作響,我實在是憋不住了。
就著迪達拉拽著我衣領的姿勢一把抄過飛段還在塗的指甲油。
“喂鶴我還沒用完。”
“借用一下。”
我沾了沾那些粘稠的黑色液體,捏著小刷子在我手心迅速塗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