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畫手法拙劣幼稚,但是蛇口處用了極鮮豔的紅色,給人感覺很不舒服。
張起靈從我手中拿過畫紙,湊到鼻尖聞了聞:“這是新鮮的血液。”停頓了一下,又說:“人的。”
我皺眉:“這什麼意思?哪個傢伙這麼無聊放這種東西到我們房門口?吃飽了撐得慌是不是。”
“貌似,”胖子湊過來瞧了幾眼:“咱被威脅了啊。”他指了指畫上的巨蛇和蛇口中斷成兩截的人體:“這不就是警告我們別亂想些有的沒的,否則必將死於某長蟲的巨吻之下麼。”
我翻了個白眼,“你當這是在埃及,打擾了人法老安寧死神之翼就必將降臨啊?”
“嘿,不然你說,總不能是人巴巴送了張畫過來給你鑑賞吧?”
“你們不覺得奇怪?”我無意識地蹂躪那個土黃色信封,折來疊去:“我們剛到這沒幾個小時,怎麼會這麼快就被人盯上?”抬眼看向胖子:“我說,是不是你之前一不小心給說漏了嘴?”
“這種低階錯誤。”胖子冷哼,一副“老子不屑理你”的模樣。
其實我也就是說說,胖子這人油滑得很,向來只有他忽悠人家沒有人家忽悠他的份,忽然眼神瞟到電話,